什么打你?” “他想要睡我。”元知酌迷迷蒙蒙地回答着,早就没有了往日里的架子和话术,说话直接了当,不经思考。 迟奚祉瞳眸里的戾色从眼尾露出来,落了凛冽的寒霜,他不让元知酌碰他,将两人的距离拉远了点,继续诱导着元知酌:“那你从了吗?” 元知酌难耐地扭了下臀部,喘着热气,她的心都被烫的颤抖,嗫嚅道:“没有。” 迟奚祉这才将吻轻柔地落在了她的唇角,细细麻麻地亲过脸侧,游走到耳骨,水意沾湿在她的皮肤上,一寸一寸的,不放过裸露出来的任何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