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在思考怎么挽救这个“毁了”雕件。 “苻沛那些近臣不是都处理好了吗?既然他们愿意用他们的公主来换取自身的安危,那就应该要知道哪里能去,哪里不能去。” 顿了顿,他哂笑一声,刻刀落在了那朵芙蓉花的花萼上,“就算萍水碰着了她,也要像暗沟里的老鼠见了光一样敬着她、躲着她。” 邬琅观察着主子的神色,“那若是娘娘再逃跑……” 闻言,迟奚祉的指骨稍弯,用了狠劲,手里的墨玉一下碎成两半,他颇为惋惜地叹了口气,上位者的压迫感让人心惊肉跳,“她跑不了的,这个世界就是她最大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