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里不断研磨、吮吻,像是调情像是惩罚,元知酌不受控制地缩起肩想要逃,可腰肢却被人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陛下,我以前肯定不是故意的。”元知酌颤了颤,感觉到潮热湿润的唇舔舐在了那处,她下意识地弓腰后仰,将自己献了上去,嘴里的话磕巴着,慌乱地和他道着歉,“当年我定是鬼迷心窍了,有眼不识泰山,您器宇轩昂、气度非凡,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迟奚祉收起獠牙,胸膛紧贴着她的身子,偏了偏头,锋薄的绯唇顺着她脆弱的颈线翕动,像是安抚又像是警告,“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