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自当多分些心出来,以帮陛下广选良人,而并非让不干不净之人偷上了龙床、惊扰了陛下,今后妾定会——”
“闭嘴。”迟奚祉沉声打断她,盯着她红润的唇,他不解嘲弄道:“你说,这样一张柔软的嘴怎么就能说出这些让人恶心的话?”
她这些老掉牙的官腔听得迟奚祉的耳朵都要生茧了,轻哂了下,他缠着玄带的指尖挑起元知酌的下颌,摁在了她的下唇上,报复性的碾了碾。
他是真的想知道,她这样一张柔软漂亮的小嘴,是怎么说出这般薄凉伤人的话?
就算失忆了,她也总有一万种法子气到他。
他说过的话,她从来不放心上。
她就这样无所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