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奚祉微红的眼眶凝了她几瞬,懒散的笑没变,却看得人胆战心惊,他掐着她的脖子,咬着她的唇,“我一个你都能哭得梨花带雨,再多一个怕是会死在床上。”
——
梳妆台前。
迟奚祉长身玉立,他没让下人伺候,而是亲力亲为地替元知酌梳妆、挽发,只留了一旁的宫人低头捧着漆盘,漆盘上方盛着套烫金烟红裙饰。
迟奚祉半垂的凤眸情绪难辨,他身上的轻慢收敛了些,将一支鸾凤双簪别进盘发中,睨了眼铜镜里兴致不高、还很是生气的人儿,沉沉开口道:
“每月女眷大小活动二次余多,你不乐意参加朕也不强求,杨宗是朕的老师,当朝重臣,朕都得给三分薄面,酌儿能不能体谅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