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的动作磕到了他的下颌,沉闷的一声,迟奚祉嗓音低哑,揭穿她,“心虚什么?” 元知酌感觉耳朵疼,伸手抚在耳眼后面,又不敢真的摸上去,她眨眼掉下两颗泪珠,白皙的脸上晕江带雨,可怜巴巴道:“我耳朵疼。” 迟奚祉脸色说不上好看,甚至有些阴翳,一面奚落“该的”,一面又取了巾帕,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掉新溢出来的血水。 元知酌这下倒是没有反驳了,侧着头任由他摆布,只是一双秋水浮华的眼眸灵动的很,说不清有什么样的心思。 ——碎碎念 我:这点疼你也怕? 小芙蓉:呵,都是我征服男人的手段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