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啊。” 迟奚祉不想看到她脸上的固执,将人又撂回了榻里,居高临下的嗓音淡薄如冰,“她现在只剩一个虚名,若是叫我的皇后困扰了,那我便把所有嚼舌根的人都砍了,省的你再费心。” 撕了那件几乎透明的外衫,没再怜香惜玉,不上不下的酸痛里混杂着慰藉,元知酌的吟出的调子碎的不成样。 秋光重重复叠叠,疾劲的风裹起地上整朵又整片的拒霜花,帘波月流,晃眼看去,就像是燎起了一池灼灼风流的胭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