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季节,朕都不记得这事儿了,你却叫了几个家丁把朕扔进了那凉池里,那时,你蹲在池边笑着问朕——‘比起你的骨头,这水冷不冷’。”
“……”元知酌承认,这是她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斟酌了下字句,她没什么底气驳了句,“那陛下不是本来就贪凉吗?”
她这也算成人之美。
迟奚祉修长如玉的手下滑,隔着披风虚虚握住了她的脖颈,食指一挑,探到了她颈间的脉搏,似笑非笑,“朕以前最讨厌冬天了,更不喜凉,多亏了朕的皇后让朕改掉了这个坏习性。”
他没舍得用力,只是那股欺近的凶性让人发怵,元知酌眉心一跳,她缓缓仰起头,示弱道:“不知者无罪,我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