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打击报复的嫌疑，偏偏他还真的只是让讲题，不留什么为难人的把柄。

好几次，言温雯想去找季时易问清楚他和顾景旭究竟说了什么，可是每每转头，都看到顾景旭拉着他问题目。

这是什么意思？真的只是想询问题目？可是刚说完就这样做作的痕迹未免也太重了些。

季时易转着笔，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是旁边的人就是能感觉到他的不耐烦，偏偏最该感觉到的人，装不知道，听讲听得满脸认真，一脸热切。

“行行行，这个我也明白了。”顾景旭拿过试卷，一边奋笔疾书一边问，“季同学，现在有没有一种搬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啊？”

“恩？什么石头什么脚？”你以为就你会装傻？“我觉得这样挺好，顾同学落了挺多课，我为班级奉献，由我补习合情合理，就不要麻烦别人了。再说，真有石头砸的也不止我一个人，值。”

季时易瞥了眼他的解题过程，随手将某处圈了起来，“计算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