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温雯在海大的演讲取得热烈的反响,有学生把偷偷录的视频放到了网上,得到了许多关注。
常年专注于关注言温雯的星河马上反应迅速地给海大捐了一栋楼,甚至还明目张胆地给这栋楼取名为“闻问楼”,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楼跟言温雯有关似的。
季时易得知以后,的确有些生气,星河这完全就是强占他未婚妻的名义,在外胡乱宣誓主权。
虽然笃定自己和言温雯之间的感情绝对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但是季时易很反感星河这种行为。
所以众人就看到,季时易扭头就叫人把他之前特意给言温雯在市中心盖的楼透露出去,那震撼的效果,瞬间把只是在学校捐了楼的星河秒成渣渣。
星河气的在办公室摔东西,却被助理前来敲门的声音打断。
“星总,您父亲过来了。”
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星河才招了招手,“让他进。”
“刚才听到你办公室里砸的叮当响,又是怎么了?”星父自如地坐在沙发的主位上,虽然已经退居二线幕后,但气势依旧不减。
星河吊儿郎当地翘着腿在星父面前坐下,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直
接反问道:“所以你突然来又是为了什么?”
“怎么?因为我答应季天阔合作的事情,还在怪我?”星父撇了撇杯中的茶叶,声音淡然。
“哪儿能啊,我现在也没资格做主就是了。”星河阴阳怪气的冷笑着开口。
大概是早就习惯了儿子这种态度,星父倒是不恼怒,反而笑了笑,像是把星河当成小孩子看待似的。
现在再看星父,哪有那天同季天阔谈合作时的昏聩神色,反而是处处都透露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大佬气场。
“别跟我假模假样,你根本不懂我安排这一步的目的。”星父笑得意味深长。
星河拍了拍桌子,神色并没有放松下来,“报表已经发给你了,上面预估的利润额有多低你不是看不到,就这还跟我说你有安排?”
忽然又想到那天季时易对自己说过的话,星氏再这样折腾下去,恐怕迟早是要变成季氏分支还差不多。
真是越想越气人。
“你看看你,就不能淡定点听我说完?”星父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
星河差点就翻了个白眼,总之就是不想听星父鬼扯的样子。
“知道当年星氏式微,你爷爷是怎么把星氏挽救回
来的吗?”星父叹了口气,追忆往昔道:“也是替别家转运贸易……”
“打住,我不是来听星家历史的,这些我都知道,用不着你来重复。”星河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
却见星父的眼中闪动着莫名兴奋的光芒,“可你知道你爷爷在替别家转运出口进口的船上,放了什么吗?”
星河只知道,爷爷凭一己之力拯救了即将破产的星氏,的确传奇,可这中间有什么玄机,其实他也不甚了解。
可现在看星父的神色,星河突然产生了不好的猜想。
“没错,毒品和枪支,你爷爷都走私过。”星父坦荡地交待出来。
这对于正经商人星河来说,实在是有些冲击,他知道有洗黑钱的企业,可在他看来这些都与他无关。
星父今天来找星河,还特意提到这种事情,一定不是聊聊而已。
见星河的神色凝重,星父的神情却是正相反,隐藏不住的兴奋。
“那天季天阔来找我谈的时候,我就在想借着他的出口货走私应该会很不错,不然你以为我真的会被他那么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骗到?”星父冷哼一声,显然对季天阔很是不屑。
星河看星父丝毫不
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反而表现的很振奋,不由得沉吟了一声,“已经有卖家联系了吗?”
说到这里星父开心地扬了扬眉,“听说金三角出口的oore家族一直对接的国内买家,突然出了问题,无法履行交易,oore家族想要寻找新的买家,而咱们星家早年有过走私背景,比起其他买家可信度要高一些。”
见星河神色阴沉,星父知道他的犹豫。
“难道你不想借着这个机会登顶吗?”星父诱惑道:“听说你一直很看不惯季家的那个季时易,趁着这个机会,你可以狠狠地把他踩在脚下!”
星河捏了捏额角,因为星父这句话,他竟然可耻的有些心动了。
一直以来想打压季时易的公司,可星氏到底比不上季时易背靠的大树季氏,况且季天阔还是个时不时智商下线的猪队友,星河的计划总是无法顺利进行。
这就意味着,和言温雯之间的关系总是无法更进一步,星河的确头疼。
“我来并不是和你商量的,而是通知。”星父翘起二郎腿,上位者的气势发散出来。
星河捏紧了拳头,想开口却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
“帝都周
家的周老爷子去世了,要去吊唁吗?”郭聪问的很谨慎。
毕竟其实季家和周家的关系往来并不多,顶多是在社交场合见了面会互相客套打个招呼的关系而已。
季时易沉吟片刻,“过去一趟吧,作为晚辈该有的尊重还是要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