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看似解决了,但潜在的危险却并没有根除。
周泽衡想不到韩景砚竟然会坑他这么一出,想来是有必要去会会他了。
在这上崇市,想要找一个人简单极了,尤其是这种叫得上名号的人。
不过对于韩景砚,周泽衡自然不用亲自去约,只是给陈淮打了个电话。
“泽哥,今天怎么有用找我?”
电话那头,陈淮的声音有些哀怨,活脱脱一个等丈夫回家的小怨妇。
“你跟韩桑宁还有联系吗?”
周泽衡懒得理他这一出,皱着眉头问。
自从知道韩桑宁对姜晚做的那些事情,周泽衡已经不想再提起这个女人,但是要跟韩景砚有接触,又不可避免要提到她。
“怎么了?泽哥?你不会是跟那个什么如云如雪的腻了,又想起桑宁了?不过我可是听说,你跟姜晚又好了,还追她追去了温家,怎么?感情破裂了,真要离婚了这会?”
也就陈淮还把韩桑宁当成个女神看待!周泽衡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能让他唠叨那么多,有些不耐烦地问,
“她哥的事你知道多少?”
提起韩家的事,陈淮简直如数家珍,他正要跟周泽衡好好掰扯,不过还是留了心眼,
“不对啊,泽哥,怎么的,是她哥得罪你了?你以前跟她谈恋爱都不关心她家的事。”
这话,陈淮还真是说对了。
韩家虽然就那么几口人,但家庭复杂。首先,韩震的前妻生了韩景砚和韩桑宁两人,但是在韩桑宁才十七岁的时候,她妈妈就因病去世。
而就在她妈妈不过百天的时候,韩震竟然又跟戚婉结婚,这个戚婉据说比韩震小上十五岁。就因为这事,当年在上崇也算得上众人的饭后谈资。
都说韩震当年一个穷小子,要不是得了林家大小姐的青睐,才不会在上崇站稳脚跟。
而林家小姐死了不过百日,坟头草都没长出来呢,他就忍不住迎娶新人进门,说不定早就跟那个戚婉有奸情。
而这些恰恰是周泽衡最厌恶的,因此对于韩家的事情根本漠不关心,平时即便韩桑宁约他回家吃饭,他都推脱不去。
“你哪那么多话?”
周泽衡懒得跟陈淮说废话!
陈淮叹了口气,看来周泽衡真的不是来打听韩桑宁的。想起前几天韩桑宁还跟他诉苦,说自己如今正被逼着跟王澈接触,就是之前有过节的那个明海集团的公子。
“泽哥,不是我为桑宁说话,你也知道她眼光多高,自尊心多强,尤其现在她被逼着跟那个王澈在一起……”
听到这,周泽衡已经不想听了。
“陈淮,你要是喜欢她,你就去追她,我没有意见。”
“她哪里看得上我?”
陈淮自嘲一笑。
“你怎么了?你好歹是陈家公子,你们陈家在上崇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总比不入流的明海集团强多了!要不是她自己心气高,会是如今这结果吗?”
还有些难听话,周泽衡就懒得说了!
光是韩桑宁给他耍心机,多次陷害姜晚,他不报复回去都已经算是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了!
“别的你也不用说了,晚上帮我约一下韩景砚,有些事需要谈,不要用我的名义!”
说完,周泽衡就挂断电话,有些事情,不自己栽个跟头永远不懂!
陈淮真得不知道韩桑宁那些事吗?他知道!不过就是因为没有把心机耍在他身上,没有陷害他在乎的人罢了!
打完电话,周泽衡忽然很想姜晚,或许是因为她怀着他的孩子?又或者是因为别的?总之,很想很想,想亲眼见到她!
但眼下集团事情太多,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果然,他才挂了电话没几分钟,杨塑就进来,提醒他国际会议马上开始。
而对于姜晚,她在温家就没有那么自在了。
虽然温家所有人都对她彬彬有礼,但总觉得有些孤寂。
好在还有苏叶叶,一听说姜晚搬进了温家,立马收拾铺盖追来了。
“晚晚,求收留!”
“大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姜晚有些好笑地看着苏叶叶拎着行李箱,一副不让她留下就鱼死网破的样子。
“晚晚,你不知道我妈,就你的好伯母,每天跟催命似的让我相亲。昨天是跟银行的李公子,今天是张公子,明天是姑妈介绍的孙少爷,后天又是……
我有时候真得觉得她是不是在集百家姓啊!”
苏叶叶幽怨极了,一双大眼睛里头满满的哀愁与无奈。
“所以!我理解出走了!现在你要是不收留我,我就要住大街了!你忍心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住在大街上吗?啊?衣不蔽体,头发凌乱,每天捡垃圾吃……”
姜晚当然知道她是演的,因为苏叶叶一边说一边看她的脸色,偶尔还装着要流两滴眼泪,证明自己真得很可怜!
“叶叶,我也是住在别人家……”
姜晚刚想拒绝,就听到门被敲响了。
“晚晚,你在吗?”
姜晚拉开门,温意然立马跟跟在姜晚身后的苏叶叶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