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还是有些不太乐意,顾承泽小朋友还是十分顺从的被爹地抱了下去。
妈咪需要多加休息。
顾翰霆把小家伙抱到餐桌旁,看着他爬上椅子,在他旁边坐下用餐。
聂挚言走进餐厅的时候,只看到端端正正坐在那里的父子俩。
用餐礼仪十分完美,餐具相触没有丝毫声音。
几乎是同等频率,如出一辙的动作,让两人看起来如同一个大绅士,一个小绅士。
聂挚言咂咂嘴。
顾家的家教果然严苛。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小家伙以后的样子。
肯定和他爹地一样的严肃正经。
随意的找了个空位置坐下,声音恣意潇洒,“我听说晴初刚才看了医生?怎么了?”
顾翰霆不紧不慢的嚼下嘴里的食物,抬眸看了聂挚言一眼。
“她应该是想起了什么片段,所以诱发头痛头晕。”
聂挚言坐姿一下子端正了不少,把头往前凑了凑,“她想起来了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
聂挚言身体如同卸力一般,又毫无形象的靠在了椅子背上。
小家伙抿抿唇,“妈咪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她刚才问了我几个问题。”
聂挚言闻言一下子又有了精神,盯着小家
伙道:“外甥宝贝,你可千万要坚持住,不能被你妈咪的糖衣炮弹给收买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餐厅里的三人正在说话,谁都没有注意到二楼楼梯的拐角处有一道阴影掠过。
苏晴初面无表情的回了卧室。
手指颤抖着锁上门,身体已经强撑到极限。
后背靠着门板,滑落到了地上。
仿佛有一只手在她的大脑中翻搅,带来的疼痛难以忽视。
她死死地咬着牙,方能抑制住到了嘴边的轻吟。
原来……
她是他的妻。
……
几人吃完了早饭,顾翰霆给小家伙找了本奥赛书,让他做着解闷。
自己则掏出手机,开始播放学习那段按摩头部的视频。
聂挚言无所事事,抬步就要往楼上走,想要去见见苏晴初。
结果就被顾翰霆拦了下来。
“医生让她多家休息,她现在可能在睡觉。”
聂挚言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太阳,怎么感觉顾翰霆比他这个亲哥都要宠晴初?
他随意的找了个沙发坐下,百无聊赖就把视线落在了顾翰霆身上。
“诶,你整天呆在这,a市那边难道没有什么事情吗?”
怎么可能没事。
只不过无论什么事情都
不如晴初重要,所以他才抛下所有事务,留在了这里。
“我的特助会处理好。”
此时此刻的顾氏集团。
总裁办公室的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全都是文件。
沙发上散落的也是文件。
就连不远处的书架上还插着好几份文件。
宛如一片白色的海洋。
秘书敲敲门,走进来。
只见到那片文件书海中凭空冒出来一颗大脑袋。
险些把他吓了一跳。
以为是个小偷。
正想着赶快叫保安,下一秒定睛一看,蓦得发现原来是孙特助。
其实这也怪不得秘书,实在是孙特助这番尊荣有些不堪入目。
头发乱糟糟的,眼镜框歪歪斜斜的挂在鼻梁上,两枚硕大的黑眼圈就跟纹上的一样。
孙特助打了个哈欠,空洞无神的眸子已经有些麻木。
“你随便找个地方放着吧。”
秘书犹豫不决,实在是没有地方搁置这份文件。
好半天才归置好,半响道:“孙特助,千万要保证身体,大伙还要指望着你的!”
此时此刻,孙特助只想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据说这个角度,眼角的泪水就不会往外流。
这苦比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总裁,你什么时候回
来啊!
远在他乡的顾翰霆自然是听不到孙特助泣血一般的嘶喊。
他专心致志的看视频,学习按摩动作。
按摩的动作其实很简单。
但是这个领域对于顾翰霆来说是个新领域。
他什么事情都要做的尽善尽美,所以完全就是把这门手艺当成了一项科研来研究。
理论已经学习完毕,然后就需要实践。
顾翰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在客厅里的三人身上转了转。
儿子这么小,肯定不能被当做小白鼠。
所以……
等聂挚言感受到一股凉风席卷后背之时,顾翰霆已经把兴致勃勃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
……
十分钟后。
“奥!”
“啊!”
“嗯!”
诺大的客厅里回荡着聂挚言的惨叫声,好久好久。
据偶然路过别墅主楼的佣人说,他们少爷的叫声好惨好惨。
就跟受到了惨无人道的蹂躏一样。
过了这一天,聂挚言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