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和壮汉二人听邻桌二人不再议论,便专心吃饭。
结账之后,二人跟着小二来到自己的房间。
待小二走后,老者开口说道:“徒儿,看来韩宇这人我们不能杀!”
“师傅……”壮汉听了抬头看向老者。
老者抬手制止了壮汉说话,接着说下去,“徒儿,自许都一路走来,从新野到襄阳,所见之地一片繁华,百姓人人安居乐业。我看到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每一个人的眼中都充满着对未来的期望,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来自于一个人,那就是镇南将军韩宇。今天你也看到了,满城百姓见到韩宇,都伏地跪拜,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他、爱戴他。你说,这样一个人,我王越可以杀吗?”
没错,老者就是汉末第一剑客王越,壮汉就是他的徒弟史阿。二人奉魏王世子曹丕之命,特来襄阳刺杀韩宇。
“可是师傅,世子对我有恩,所以我不能对他无义!”史阿听了说到。
“徒儿你错了,你对世子之义乃个人小义,但如果你杀了韩宇就是坏了天下之大义,将要被人永世唾骂的啊!”王越解释到。
史阿最尊重师傅,也明白王越说得确有道理,于是说道:“史阿明白了,一切听师傅的。”
王越见史阿如此,心感欣慰,接着说道:“今天晚上,你我前去镇南将军府!”
史阿听了不解的问道:“师傅,您不是说不杀了嘛,怎么还要去?”
“为师要亲自会会他!”王越沉声说到。
………………………
晚上,镇南将军府韩宇书房,韩宇难得的还在这里。一般这个时候,韩宇应该会在后院和妻儿嬉戏,但今天襄阳医院的院长张仲景来访,所以韩宇不敢迟疑,出来相迎。
“张神医此刻前来,定是有什么要事!”二人见礼之后韩宇说到。
“主公,这个事情我已经想了很久了,早就想和你说,但是你这几年不是一直不在襄阳,所以也就耽搁了!”张仲景说到。
“哦,什么事,您说!”韩宇说到。
张仲景说道:“主公,老夫从医几十年,见过了太多病患,虽然主公心系天下苍生,开办了襄阳医院,使不少寻常百姓都看得起病、买得起药,但还是有一些人,尤其是那些孤寡老人,因为无钱看病而饱受病痛折磨,甚至痛苦离世,令人唏嘘不已!”
韩宇对张仲景说的深有体会,于是说道:“张神医,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吗?”
张仲景听了说道:“本来主公已经出巨资开办了襄阳医院,又长年低价提供药材,老夫不应该再提什么其他要求,但老夫年纪越大,就越看不得这些悲惨的事情,所以……”
韩宇见张仲景有点难以说出口,忙开口说道:“张神医但说无妨!”
“还请主公免费为这些看不起病的孤寡老人治病!”张仲景听了鼓气勇气说到。
原来如此,韩宇听了已然明白,于是说道:“张神医不必烦心,我想必医院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张神医才会来找我,这样吧,这些看不起病的孤寡老人的医药费由镇南将军府承担,这样医院方面也不会为难,如何?”
“主公,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啊!”张仲景本来是想让州府出资,现在没想到韩宇竟说自己承担这笔费用,不由开口提醒到。
“没事,据黄叙说四方酒楼生意好的很,应该可以承担得起。再说了,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嘛!我要这么多钱干嘛!”韩宇洒脱的说到。
“主公仁德,我替那些人感谢主公!”张仲景说完起身行礼。
“哎,张神医快快请起,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的?”
“没有了没有了,那老夫不打扰主公休息了!”张仲景了了一事,一身轻松的说到。
“那张神医慢走!”韩宇起身送到。
“主公留步!”张仲景说完转身离开!
说了这么久,倒是有点口渴了,韩宇不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在他放下茶杯的一刹那,忽生警觉,不由大声喝道:“谁?”
“镇南将军好灵敏的听力!”声音刚落,韩宇只见眼睛一花,房内已经站着一个老人和一个中年男子,二人俱一身黑衣,中年男子还背着一口剑。
凭着天生的第六感和多年特种兵练就的察言观色经验,韩宇料到二人没有什么恶意,不由放松下来问道:“不知二位尊姓大名,深夜来访有何指教?”
王越见韩宇见了自己二人反而放松了警惕,心中暗暗称奇,开口问道:“我们如此打扮,又不请自来,当然是来行刺的!”
韩宇听了更加确定,因为自己感受不到一点点来自对方的杀意,于是说道:“你们不会!”
王越听了更加吃惊,接着问道:“何以知之?”
“不知道,或者可以说是一种感觉!”韩宇答到。
“那你就错了,我们确是来行刺的!”王越淡淡的说到。
“哦,是曹操让你们来的?”韩宇猜到。
“可以这么说!”
“那就是曹丕让你们来的!”韩宇马上明白了对方说的意思。
王越没想到短短几句话,韩宇就已经猜到了是谁让他们来行刺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