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这么早便命人去挨家挨户的通知上朝,就是要看看满朝文武的反应!
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李平凡就因为于谦提出的几句质疑,要诛于谦满门!
“父皇!刚才丞相所言,满朝文武可是都听得清清楚楚啊,他说我二哥文采斐然,在诸多皇子之中最受文武百官青睐,就等着父皇您册封他为太子储君了!”
“父皇您都没做出决定呢,丞相就替您做决定了,这难道还不是插手皇室事务,插手储君废立吗?”
“儿臣与叶家拼死护驾,丞相口口声声说儿臣就是个懦弱无能的废物,不可能做出拼死护驾这样的事情!”
“但是,一个懦弱无能的废物,又如何通敌叛国,害的叶家军全军覆没呢?”
“丞相能懂得儿臣干不出拼死护驾的事情,便能懂得儿臣干不出通敌叛国的事情,这足以说明,丞相故意隐瞒事实真相,这不是欺君罔上是什么!”
李平凡沉声道。
他一字一句,条理清晰,满朝文武听了,都忍不住暗暗点头!
但是于谦在朝堂之上,党羽众多,权势滔天,与夏皇比也不弱多少。
仅凭这些,是不可能对于谦造成任何威胁的,最多也就是恶心于谦几句,因此,所有人都默不作声!
“九皇子殿下!你这完全是胡说八道!”
于谦大惊,急忙看向夏皇,恭敬下跪,沉声道:“陛下!臣刚才只是一时失言,绝无插手皇室事务的意思,储君废立,皆由陛下定夺,臣等,绝不敢越权!”
“但是,九皇子殿下通敌叛国之事,那可是陛下亲自定罪,绝不可轻易推翻!二皇子殿下造反之事,也是疑点重重,需要彻查!”
说罢,于谦看向李平凡的眼神,满是阴狠杀意!
自他成为大夏丞相以来,这是第一次有人敢在朝堂之上找他的麻烦,而且,扣的帽子还这么大!
夏皇一脸震惊的看着李平凡!
他现在才意识到,李平凡刚才虽然一直缩在他的身后,但是脸上从始至终都淡定从容,没有任何的慌乱!
在朝堂之上,又表现的如此沉着冷静,面对于谦的发难,他也敢直面回击!
以后谁在敢说老九是废物,他绝对要狠狠的抽那人的脸!
“你身为大夏丞相,怎么能在朝堂之上失言呢?老九通敌叛国是朕亲自定罪的又如何?莫非,你有意见?”
夏皇看着于谦,冷声问道。
“这……臣不敢!”
于谦急忙道。
“既然不敢,就给朕闭嘴!再出言的时候,要想清楚了再说!”
夏皇冷声呵斥道。
“是!多谢陛下教诲!”
于谦急忙道,慌忙起身,站回了自己的位置,眼神却是死死的盯住李平凡!
李平凡感受到于谦的眼神,心中很是无奈,看来摘掉了通敌叛国的帽子,解决了老二,依然有很多人想致自己于死地啊,这于谦就是其中一个!
“陛下!二皇子通敌叛国,害死叶家儿郎!害死叶家军十万将士,还请陛下将二皇子殿下处死,以告慰那些冤死的孤魂啊!”
老太君在此时下跪,高声说道。
“陛下!还请处死二皇子!”
叶灵儿也高声说道。
夏皇脸上浮现一抹阴沉之色,片刻后,沉声道:“来人!将老二那个混账带上来!”
不多时,李锦儒被护龙军将士押了上来。
李锦儒看到于谦,立刻道:“丞相!我是被冤枉的啊!通敌叛国、密谋造反的都是老九,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呵呵!二哥!你犯下如此大罪,不求父皇宽恕,反而是求一个臣子救你,在你心里,谁才是这大夏之主啊?”
李平凡冷笑着说道。
咕嘟!
李锦儒咽了一大口唾沫,然后恶狠狠的看向李平凡,道:“老九!你实在是太卑鄙无耻了,与呼延灼暗中勾结的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再给我下套!”
“父皇!您名擦秋毫,一定要给儿臣做主啊!”
看着二皇子慌乱的样子,夏皇眼中的怒意更浓烈了几分!
到了此时,李锦儒还不知悔改,妄想凭借胡言乱语活命!
“哼!逆子!你刚才口口声声喊着要杀朕!现在还敢狡辩,是不是觉得就你最聪明,所有人都是傻子?”
夏皇冷声怒斥道。
呜呜!
李锦儒被夏皇呵斥,直接大哭了起来,高声道:“父皇!儿臣是一时糊涂啊,还请父皇饶恕儿臣!”
“陛下!二皇子殿下所犯罪行,罪大恶极,绝不能饶恕!”
老太君高声道。
夏皇冷冷扫视满朝文武,冷声问道:“诸位爱卿以为,朕应该如何处置老二?”
满朝文武皆是低头不语,丞相于谦再次站了出来,道:“陛下!二皇子殿下虽犯下大逆不道之罪,但是我大夏已经经历了一位皇子通敌叛国的丑事,再也经不起第二位皇子密谋造反了!”
“况且,北莽使臣离去之时曾说,北莽国师还会派使臣前来,与咱们大夏比试文学!”
“到时,以叶老将军的那首满江红,怕是不足以对付北莽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