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兵役是所有成年男性必须的义务,但是不愿意打仗的可以参加预备役和地方的守备团以及民兵。
这些部队除非到了生死存亡之际,否则他们是不会上战场的,包括预备役在内,他们的主要任务还是维护地方的安全。
当然有几支兖州军还是没有那么乖的放弃裹挟的青壮,领队的兖州将领认以为自管区不会开火。
所以想要冒个险带着那些青壮走,到了目的地后能够在袁绍哪里邀个功,可是这些将领却忽略了一个现实问题,那就是自管区军队虽然没有接到开火命令。
但是他们却可以直接堵截道路,让你没有办法通行。
被堵住到兖州军倒是有过强行通过的想法,可惜他们不敢,哪怕是道路上面只有一个连队,他们也不敢开火,因为所有的兖州士卒都知道,这个连队后方肯定部署着大量的援军。
他们之所以只摆了一个连队在这里就是想要勾引自己开第一枪,然后自管区就可以拥有合法的借口直接占领所有城池,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们至少还可以撤走自己的财产。
“杜将军,我们怎么办?”一支被堵在陈留以北一百里处的兖州军正在官道上停留,一个校尉问到带队的将领。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杜姓将领火冒三丈,你问我我去问谁,我怎么知道现在怎么办,冲过去,他不敢,虽然他手下有五千人,但是这五千人只有三千火枪兵。
而且大部分都是新兵,而前方的自管区军虽然明面上看上去只有一个营的兵力,但是谁也不敢保证他们就只有一个营,就算是只有一个营。
可这个前面摆着的那两门小炮可不是开玩笑的,霰弹炮这玩意儿现如今谁都知道他的威力,杜华可不敢用自己的小命儿去尝试。
他是现如今兖州军中为数不多的和自管区军队有过交战经验的将领,对于自管区军队的战斗力杜华那是有着相当的认识的。
现如今的兖州军根本不可能在野战上战胜自管区军队,除非己方有超过三倍以上的兵力优势,而且有相当数量的火炮助战才有可能击败自管区军队。
杜华心中很清楚兖州和自管区整体实力差距,就算是自己击败了眼前的这一个营又如何,自管区还有无数个营,而自己这边呢。
这五千人要是没了那对兖州军算得上伤筋动骨,杜华不敢赌,作为将领,面对敌人却没有勇气下令进攻,杜华心里憋屈啊,但是他不的不这样做,因为他要为主公的东山再起保存现在的这些力量。
更别说前往虎牢关的道路就只有这一条官道,远方不知道还有多少的自管区军队,他们是靠着河水在行军,他们现在走的这条道路严格意义上讲还算是自管区的地盘。
只不过因为陈留中牟一线在自家主公和袁术之间的交易中被划到了自家主公治下,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兖州早就被自管区完全截断了后路。
当然了,所有人都知道的是,这条狭窄的通道自管区军队什么时候想切断什么时候就可以切断,就像现在这样,杜华不就被堵住了吗?
“把后面那些青壮还有女人放了吧。”杜华无力的说到。
见到校尉没有动,杜华又加了一句说道:“现在还不是和陈家军翻脸的时候。”
“是,将军,末将这就让弟兄们放人。”
校尉也明白他们的处境,很快,兖州军释放了哪些裹挟来的青壮和年轻女人,前方的自管区军队见到兖州军如此识趣,立刻让开了道路,让兖州军通过。
(有人问为什么不绕道,风雨想说的是,军队行军带有大量的辎重,不管是哪个时代的军队行军首先选择的肯定是通行状况良好的道路行军。)
(野地里面行军那是在找死,就算是人走的过去,车根本不过去,更不要说这个时代中的牛车马车了,就那越野能力,那木头轮子一进坑坑洼洼的野地要是能够走上一里,算他厉害好吧。)
得知前面的自管区军已经让开了道路,杜华立刻下令全军继续前进,实际上没有了哪些青壮和女人,他们的行军速度还能更快一些。
看着道路两侧的自管区,杜华心中充满了忐忑,虽然他心中知道自管区军现在不会动手,但是这种把自己命运交到别人手中的感觉真不爽。
不过为了主公的大业,杜华必须要要忍耐住,没见主公一样的在忍耐吗?连主公都忍受住了这种奇耻大辱,自己作为主公麾下的将领难道就忍不住吗?
从道路中央走过的兖州军士卒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己的动作引来两侧的自管区军队的攻击,一个兖州军士卒因为过于紧张的关注两侧的自治士兵。
一个不留神踩在了一颗石子上啪嗒一下摔在了地上,引来了两侧警戒的自管区士卒的讥笑,虽然笑声很快被军官的怒骂打断。
但是所有兖州军士卒都听的出来,自管区的军官并不是真正的责怪自己的士卒。
耻辱,真是莫大的耻辱啊,所有的兖州军将士心中的怒火蹭蹭的往上冒,可是他们现在并没有哪个实力和自管区军队翻脸,只能够忍住,忍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自己一定要忍住。
陈耳可能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下面一些不经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