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进入察哈尔草原做什么?以前是匈奴人的地盘,现在是我们的领土,他们从来就不曾试图进攻北方。只要能防守住大河不让我们南下,他们是有什么招就使什么招,才不管以后怎么办呢!”钟繇摇头说道。
钟繇,历史人物之一。
“记得半个月前我手下几个情报员还在这里悄悄渡河,也没听说有这些东西啊?”杨洪疑惑地说道。
“可能就是设计火攻那人最新想出来的招,前段时间才放进河中的,这人智慧不低啊!你难道一点消息都没有吗?”荀攸问杨洪道。
杨洪摇摇头道:“没有听说五溪飞军人北路军最近有将领撤换的事,各军统领都原封不动。要说有一个没有摸清楚的人,就是跟我一样负责情报的主管领导。”
“一直没摸到情报。据说陈耳倒是有一个徒弟,叫帕劳,去年暑假才从洛阳毕业回来,没引起我们的注意。后来听说是参军了,我推测是不是就是他在担任敌军北路情报主管,五溪飞军人普通将领可没有这些花招和计谋。”
荀攸与高顺对视一样,吩咐道:“肯定就是这个人了!五溪飞军几个老头子将领断不会有如此灵活的手段,你全力调查此人,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人,连续两次都让我们吃了大亏。”
“嗯,我马上安排!”杨洪点了点头。
“佯攻之计废了,现在怎么办?”夏侯惇问道。
“得想办法把河底的铁蒺藜清除掉!但是又不能让敌军发现,否则他们就算顶着我们的弩箭也会源源不断地洒更多的铁蒺藜下河。”逢纪建议道。
“我看没必要,在敌军守将的眼皮子地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安全清除的!而且河水那么冷,下河的士兵也坚持不了多久!别从这里进攻了,想想其他办法!”高顺摇头说道。
“其他能直接渡河的地方肯定一样有这些东西的,不过不确定而已,还是派侦察兵查看查看吧!”荀攸建议道,特种部队营长点头应是。
两天时间过去后,派出去侦查河底的特种侦察兵回来报告,其他四处可以渡河的地方,河底果然也被西川人洒了无数的铁蒺藜,根本无法渡河。北路军一众领导参谋坐在大营中冥思苦想,还是没找到个安全渡河的法子。
“要不就别从这几个河段渡河了,另外找地方搭浮桥用步兵攻过去?”后勤部队主管阎芝少校突然出声道。
“呃……这个是一个新思路啊!”乐进一拍大腿说道。
“不错,干嘛非得从敌人重兵把守的地方强攻呢?”夏侯惇附和道,搞得一堆参谋尴尬不已。
“就算从其他的地方搭浮桥过去,还是要佯攻,否则让敌军反应过来,还是过不去的!”杨修说道。
“嗯,明天东边两个渡河点都给我壮大声势打一天,晚上在西边悄悄搭浮桥!”高顺点点头说道,众将点头应是。
西川河南岸,两天前的凌晨,正在第三个渡河点组织里睡觉的陈耳被吵醒,侍卫说有消息传来,华军从第四个渡河点趁夜发起了渡河攻击。
陈耳立马穿衣上马,吩咐侍卫传令各地守军谨慎防守,不得放一个华军士兵过河,自己带着帕劳直奔第四个渡河点。
第三个渡河点距离第四个渡河点有10公里左右,陈耳和帕劳骑着中亚宝马全力赶路,花了二十分钟赶到了华军进攻的第四个渡河点。
赶到战场,两军正隔着大河用投石机、强弩、手弩和弓箭对射。华军所有平等级的武器都比西川守军的射程要远,幸好这条防线西川人已经经营了十年,拥有众多的躲避设施。
在大河南边临河岸的地方有一排大树桩子和蔓藤编扎的栅栏,还修了几个土木结构的小兵站,这些建筑给了西川士兵一定的躲避优势,抵消了华军武器上的先进性。
过了半个小时,双方在漫天的箭雨中各自伤亡了几百人后,华军骑兵在激昂的战鼓声中从北岸一千米以外的地方开始加速,向大河冲了过来。
不知铁蒺藜效果如何的陈耳下令全军出击,上万的士兵被督战队赶到河边向试图渡河的华军骑兵射箭,导致被华军远射程的弩箭射杀了一千多人。
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华军骑兵冲入河中还不到20米,就接二连三的被受伤的马匹摔入水中,后面紧跟而来的骑兵收势不及,制造了更大的混乱。
在西川人的欢呼声和箭雨中,华夏人狼狈地退了回去,除了几十辆投石机、弩车坚持不懈地进行报复性攻击,华军骑兵的这次凌晨渡河行动以失败告终。
一名五十多岁的将领拍了拍帕劳的肩膀道:“真是后生可畏,一代更比一代强啊!你这个河底洒铁蒺藜的法子非常不错,这下我看华夏人是没法渡河的了!”
自己的法子取得了这么明显的效果,帕劳也是非常高兴,不过他可没有得意忘形。在华夏留学的几年里,华夏军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战斗力他早就有所了解。
从鲜卑到扶桑、从发羌到天竺,无论是崇山峻岭还是大海,没有什么困难能对华夏军队构成障碍,帕劳可不愿骄傲自大、乐极生悲。
他对旁边同样非常高兴的陈耳说道:“大将领,不要小看了华夏人,否则很容易吃败仗的。他们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