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8日晚,华军又开始攻击第一、第二个渡河点,给西川守军造成华军要从这两个地方强攻的假象。两处守军一边与华军士兵对射弓箭一边发射火箭信号,通知陈耳。
这一次陈耳在帕劳的阻挠下没有赶到一线战场去,只是命令2万骑兵前去支援,不要让华军轻易渡河就是了。
这一次华军骑兵先在马蹄上缠了厚厚的一层麻布,以增加抗刺能力,在渡河的时候也没有从原有最浅的地方强渡,而是分散到两边,从侧面河水比较深,但却不会连人带马淹死在河里的地方渡河。
西川人毕竟没有中华帝国那么强大的钢铁生产能力,就这些铁都是从军中用来修补兵器的原料里节省出来的。一万多颗铁蒺藜分散到五个渡河点,每个渡河点又宽达一两百米,三千颗铁蒺藜并不能真的把河底铺满,边缘地带不可避免的疏漏了许多。
于是大量的华军骑兵冒着箭雨从渡河点两边边缘地带成功的冲了过去,虽然被西川人以人海战术阻挡了下来,没能形成真正的突破。
但是紧张的守军将领还是急迫地发出了情况紧急、需要救援的信号,于是陈耳又向两个吃紧的渡河点各自派出了五千骑兵,身边只剩下两万骑兵的机动部队了。
帕劳看到远处天空第二次催促骑兵救援的信号后,眉头一下皱了起来。现在的中华帝国军队不仅士兵战斗力强大,而且战术战法也非常新颖,参谋制度下的华夏军队非常灵活多变,断不会对不可能攻下的地方一味莽撞地强行进攻,造成无谓的损失。
要知道华夏可不比其他国家,士兵死亡或受伤都是有抚恤金的,死伤士兵太多,军费支出就大了。
想到这里,帕劳眼睛一亮,“声东击西”这个华夏成语从脑海里跳了出来。帕劳脸色大变,对已经下令增援第一、第二处渡河点的陈耳说道:“大将领,华军可能在声东击西,要从其他地方渡河,马上派剩下的两万骑兵出发,增援西边各地,以免给敌军以可趁之机。”
听了帕劳的话,陈耳也吃了一惊,马上下令骑兵增援西边各个河段,并准备带着亲兵营赶往西边。
还没等陈耳出发,西边第四个渡河点和第五个渡河点之间的地方就发出了敌军大举进攻的紧急信号,华夏人果然想办法从不能直接渡河的地方发起了渡河作战。陈耳无言地拍了拍帕劳的肩膀,令他把守第三大营,自己亲率两万骑兵增援西部。
华军工兵趁着夜色,悄悄地从河里游了过去,然后忍着寒冷把固定浮桥绳索用的钢柱敲进河岸的土地中。一百名五溪飞军巡逻士兵听到敲打钢柱的声音,从左边100多米外大叫着冲了过来,一同游过河岸的二十多名主力部队士兵拔出大刀迎了上去。
与西川士兵战成一团。工兵营士兵加紧时间把三根钢柱钉到地里,然后把对岸牵过来的绳子缠紧,不到十分钟,效率超高的华军工兵就把十多根粗大的绳子打好死结,西川河第四、第五渡河点之间出现了一座“绳桥”。
河边的喊杀声惊动了五溪飞军一个骑兵巡逻队,从右边500多米远的地方冲了过来,已经打好基础的十多名工兵营士兵马上抄起弩箭向这队骑兵射击。
对岸早就准备好的华军工兵马上把木板一块一块地铺在绳桥上,木板下面两颗铁扣扣上,也就固定了木板不会移动位置。一块一块的木板从后方传递过来,按部就班地往对岸延伸,不一会就铺了十多米的距离。
对岸的西川骑兵躲避着弩箭冲到近前,看到一座绳桥横在西川河面上,对岸无数的华军士兵传递着木板铺设桥面,眼看着就要被华军攻过大河,不由大急。
十几名工兵营士兵的弩箭当然抵挡不住西川骑兵的箭雨,眼看着西川骑兵就要冲到河边,到时候几刀砍断绳子,可就功夫白费了。站在河边指挥铺设浮桥的乐进当机立断,不顾剩下几名工兵的安全,命令河边的士兵向对岸发射弩箭。
于是,几千支弩箭射出,覆盖了岸边钢柱后面几十米的范围,西川骑兵顿时被射死了七八十人。
听到这边战友喊话的几名工兵扭头一看,几千支弩箭已经飞到大河上空,立马扔下手中所有的武器,转身连滚带爬地扑到了冰冷的河水里面。
虽然还是有一个反应稍慢的士兵手臂中箭,但没有射死自己一名士兵的乐进仍然大喜过望,命令士兵加强弩箭覆盖,工兵营士兵加快了铺设浮桥的速度。
西川骑兵百夫长一看冲不过华军的弩箭覆盖,知道情况紧急,立马让身边负责发射信号的士兵点燃引信,向天空发射,了华军进攻的火箭。
火红的焰火接连在空中爆炸扩散,像天怒撒花一样在夜空中形成无数的火星,也就是陈耳和帕劳看到的求救信号了。
发射完信号,骑兵百夫长率军扑向几十名还在和西川步兵缠斗的华军士兵,几十名华军士兵努力支持了一会,又伤亡了一些人,不得不退到河边,靠对岸战友弩箭的掩护游回了北岸。
不过在河中还是被西川人的弓箭射死射伤十几个人,这时工兵的浮桥已经铺到了大河中间的位置。
西川骑兵百夫长急的直冒汗,指挥手下士兵从侧面往浮桥上射箭,以图阻止华军士兵渡河。不过,西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