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耳,你真是好笑,我大明朝有史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从二品,敢这样和本宫说话的,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我凭什么要向你交代来,把这个家伙的狗皮给我扒下来。”皇太后一声令下,这一次不是太监出口了,魏忠贤直接上手。
魏忠贤可是等待这个机会等了很久了,说一句不好听的话,就连魏忠贤做梦的时候,都恨不得把陈耳身上面的官服,都给扒下来,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陈耳,没有想到吧,你也会有今天我就说了嘛,多行不义必自毙,有这么久的时间,和我们这些元老勾心斗角,还不如回家种地。”
“为老百姓分担一点事物呢。”魏忠贤开心的说道,只不过陈耳没有阻拦魏忠贤,就这样的任凭魏忠贤,把身自己上面的衣服给扒下了。
皇太后一脸嘲讽的看着陈耳:“陈耳,你以后不再是我们大明朝的从二品了,你就回家种红薯去吧,以后不要再让我在这里看到你。
“要不然的话下一次拔的不是你的官服,而是你的皮囊了。”皇太后这一次的声音,可以说非常的大,在这里很多的文武百官不害怕皇上。
但是很多人都害怕皇太后,所有的太监和宫女,都忍不住身体发抖。
只不过魏忠贤刚把陈耳身上面的官服扒到一半,魏忠贤的手就开始颤抖了起来,再也吧不下去了。
“魏忠贤,你是什么原因?你不是做梦都要把这个家伙的官服,给扒下来吗?现在机会就在你的眼前,你怎么就这样的错过了呢?”
皇太后离的比较远,所以皇太后压根就没有看到魏忠贤,到底是发现了什么?
现在的魏忠贤一张脸扭曲变形,看起来仿佛是刚才吃的一只恶心的苍蝇一样,魏忠贤真的是没有想到,皇上和陈耳的关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
因为此刻陈耳身上面的官服,被扒掉了一小半,就弄出来了里面的黄马褂了。
对于这个东西,魏忠贤可是知道威力有多么大:“皇太后,陈耳身上面还穿着黄马褂呢,我不够资格。”魏忠贤哭丧着脸说道。
没有错,黄马褂在有的时候,可要比免死金牌还要厉害很多,谁敢上来去把陈耳的官服给脱下来呢,这简直就是找死。
而且黄马褂有一个传说,这可是先皇留下来的宝贝,不要看现在是大明朝了,可是黄马褂在这里,那就代表着所有人都看到了先皇了。
而且还有人说先皇虽然死了,不过先皇的那些支持者,依然在大明朝里面藏匿着呢。
谁要是有敢对先皇不敬的行为,这些人都会出来惩罚的,这也是为什么皇太后,一直都在容忍。
只是把皇上的势力不停的削减变小,从来都没有软禁皇上的原因了。
毕竟先皇死了,可是先皇那个那些部下还藏匿在大皇朝里面,如果要是自己现在把先皇给软禁起来,那就是夺江山的仇恨了。
先皇这一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女人掌控朝廷了,这简直就是让先皇从棺材里面,气出来的节奏。
皇太后听到了魏忠贤的报告,也是大吃一惊,皇太后也是没有想到陈耳什么时候,有了黄马褂子?
为什么自己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了黄马褂。
来人,把黄马褂先给我脱了。”沉不住气了,陈耳刚要从地上面站起来给皇太后理论,陈耳现在完全是豁出去了。
因为陈耳心里面清楚,皇太后这一次不仅是给魏忠贤撑腰,出一口恶气的,有可能是想治自己与死地的。
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陈耳当然不会再选择继续沉默下去,可是皇上就伸出来一只手,按住了陈耳的肩膀,让陈耳暂时难以起身。
皇上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皇太后:“我说太后,你莫非做的太过分了吧,黄马褂有规定,这个事情我知道。
不过我们大明朝还有规定了,女人是不可能涉足朝廷一系列事情。可是你看你呢,一天到晚都已经干涉到朝廷的内部事情了。”
皇上说完了以后稍微停顿一下,再一次转头看向了魏忠贤。
“还有你这个死太监,你是一个被阉割的男人,你只不过是伺候我们的狗,可是你现在呢,你的官职比宰相还要大,这些都是哪里来的?”
“我们大明朝什么时候规定了,一个太监可以做大将了?”皇上第一次真的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皇上是真的生气了。
因为皇上心里面很清楚,自己已经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陈耳的身上了,说一句不好听的话,今天陈耳如果要是丧命于此。
那么大明朝再想翻身,那可就是没有可能得了,所以现在皇上不惜一切代价,就要和皇太后理论了。
现在好了,皇上大喊一声,外面等待的手下全部都一拥而上,这些太监和宫女,也全部都站在了皇太后的身边。
这些人那可全部都是江湖人士,皇太后真是没有想到,皇上和自己翻脸已经翻得这么快了?
如果要说皇太后和皇上博弈,那不是一年半载的事情了,从博弈看来皇上从来都是吃哑巴亏的主。
还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直接对皇太后大喊大叫,不顾一切的撕破脸皮了,皇上的做法让皇太后的脸色,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