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住在这儿,躲我?”
余光之间,姜止看见一颗头,正在透着门缝,鬼鬼祟祟往里面瞧。
叹了口气,她下床,把门关严反锁,又折回床上,蒙上被子睡了。
她不怎么理会他。
楚伯承闷笑了声,他正要掀她被子,黑暗中,他突然看见放在沙发上的毛衣。
毛衣旁边,还放着一堆没用完的毛线球,以及两根用来织衣服的棒针。
拎起毛衣,楚伯承仔细瞧了瞧。
尺寸宽大,样式和颜色都很简约,明显是织给男人的。
他下意识以为,是姜止给他织的。
望着被子底下鼓起来的一坨,楚伯承扬起唇畔笑了笑。
随后,他脱下外面的羊绒大衣,和里面的衬衫,赤着上身,把毛衣套在身上。
领口紧了些,袖子也不够长。
若非毛线质量好,有弹性,这件毛衣怕会被撑破。
楚伯承看着瘦,实则肌肉量不低。
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腱子肉。
这毛衣,勒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楚伯承把毛衣脱下来。
若有所思,他把毛衣拎在手上,沉默注视了很久。
房间太过安静,姜止疑惑不解。
她下意识回头,便看到楚伯承一双深沉如墨的眼,正打量着那件毛衣。
下一秒,楚伯承转过身,走到床边。
阴影笼罩着姜止,莫名的压迫感。
他把毛衣丢在床上,语气喜怒难辨,“这毛衣,你给谁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