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饶是过来人,也不由红了脸。
在姜止即将发怒的前一秒,楚伯承松开了她,随后偏头看向佣人,皮笑肉不笑道:“督军府规矩严,犯错会被赶出去,小心伺候,别给你们乔先生丢人。”
两个佣人抖了一下,“是。”
楚伯承摸了摸姜止的脸,转身离开。
他去找楚督军,问为什么要让乔寅往督军府里安插人手。
楚督军不可能承认自己怂,毕竟在儿子面前,实在没面子。
桌子前都是烟头,楚督军按灭一支烟,呵了一声,“乔寅是什么人,你不清楚?他想做的事,我可拦不住,况且你要我做的事,我已经办到了。而且,能给你这个不孝顺的逆子添堵,何乐而不为?你个没人伦的混账东西,我看你就是活该。”
越说,楚督军就越气愤,越气愤,他怨气就越大。
他正意气风发的年纪,一朝被这个野心勃勃的儿子压制住,他真是一肚子邪火没地方发泄。
现在还成了他和乔寅抢女人的工具人。
说出去简直就是个笑话。
若非楚伯承是他亲生儿子,洛川城也得仰仗着楚伯承,他非得一枪毙了楚伯承。
楚伯承面无表情道:“您若不满,可以去乡下种地。”
楚督军肚子里的一堆脏话,瞬间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