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带伯宁去家里住,成何体统。”
六子恭敬道:“督军放心,乔先生不会对伯宁小姐做什么。”
“你觉得我会信?”楚督军不高兴。
六子说:“不然我接您过去亲自跟乔先生说。”
“算了。”楚督军对乔寅有阴影。
“督军,乔先生是说到做到的人。”六子再三向楚督军保证,楚伯宁不会被乔寅怎样。
楚督军一想,这聘礼也给了,该办的事也已经办了,只要不婚前怀孕,应该也没什么。
他松了口,“这可是你说的,伯宁明天回来,我是要问的。”
六子应声道:“您尽管问。”
挥了挥手,楚督军示意六子可以离开了。
另一边,乔寅把醉醺醺的楚伯宁带回了乔公馆。
他让佣人给楚伯宁洗了澡。
片刻后,乔寅上楼。
楚伯宁酒品不好,睡着的时候很乖,她已经睡熟了,整个人没有一丝防备。
乔寅坐在床边,抚了抚楚伯宁的脸蛋,又给她拉了拉被子。
当指尖触到她滑腻的肌肤时,他后知后觉,被子底下的楚伯宁未着寸缕。
喉咙滚了滚,乔寅小腹骤热升起一团火。
然而,他灌醉楚伯宁的目的,并不是想不顾她感受地占有她。
他只是想让她乖一些,在乔公馆什么都不做,静静陪他一晚。
佣人大概会错意,以为他要跟楚伯宁做那档子事,所以没有给楚伯宁穿衣服。
吐出一口热气,乔寅用被子将楚伯宁捂得严严实实,然后转身去了次卧。
翌日凌晨四点,乔寅又折身而返。
他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冷气灌入,楚伯宁没什么安全感。
她蹙了蹙眉,下意识往乔寅的方向缩过来。
乔寅摸上她的腰,把人搂过来。
他压抑着火热的想法,慢慢抱着楚伯宁沉沉睡过去。
楚伯宁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看到乔寅那张脸。
她骤然惊醒,手忙脚乱掀开被子后,本能想尖叫。
乔寅醒来,抬手捂住她的嘴,“别叫。”
楚伯宁呜呜两声。
她一脚把乔寅踹下床,然后捞起被子裹在胸前,愤怒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乔寅淡定地躺回床上。
他上身光着,下身穿着一件单薄的家居裤。
紧致的人鱼线陷入腰腹,蓬勃的力量感。
他偏头道:“还不是你。”
“我怎么了?”楚伯宁又羞又怒,一脸警惕盯着他。
“昨天你在回春楼喝了几口果酒就醉了,在包间一直对我动手动脚,还脱我衣服强吻我,你这样我总不能把你送回家,就只能把你带回乔公馆。”乔寅一本正经,“谁知道你那么不老实,一回乔公馆,就喊着要睡我。”
楚伯宁知道自己喝醉后不老实,却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癫。
原来她是这么色的人吗?
见楚伯宁一脸自我怀疑,乔寅偏过头,唇角勾了一下。
再看向楚伯宁时,他又恢复一脸正经。
楚伯宁咽了咽口水,“那我们昨晚”
“什么都没发生。”乔寅淡淡道。
什么都没发生?
楚伯宁难以置信。
她在他面前都脱成这样了,竟然什么都没发生?
楚伯宁脱口而出道:“你是不是年纪大了,所以”
她话还没说完,下一秒就被狠狠按在床上。
乔寅语气莫名阴森,“你想说我不行?”
“没有。”楚伯宁立刻否认。
但其实她就是这么想的。
她一个大美女,未着寸缕躺在他床上,他竟然就这么忍住了。
这好像不太合理。
乔寅冷哼,“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色,喝醉酒就想睡别人。”
“你说什么?”楚伯宁不乐意了。
“我懒得重复第二遍,总之我没碰你,反倒你对我又掐又摸,还要扒我裤子,楚伯宁,你真是出息了。”乔寅眼里含着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面上则一脸揶揄。
楚伯宁脸色酡红,“我只是酒后糊涂。”
“是吗?”
“是。”楚伯宁辩解,“我可是正经人。”
“那正经人伯宁小姐,昨晚的事你打算怎么对我负责。”乔寅从她身上下来,一条手臂支着头,侧躺垂眸看着她。
楚伯宁瞪着他。
某一刻,她捕捉到他眼中的一丝玩味。
想了想,楚伯宁顿时反应过来了,她面红耳赤道:“我看你全是胡说八道的。”
以前跟叶成海吃饭的时候,她也不小心喝醉了。
当时她怎么就没扒叶成海衣服呢?
她意识到,乔寅在耍她。
乔寅朗声笑,“笨蛋,终于反应过来了,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信。”
楚伯宁咬牙切齿,“乔寅,你不要太过分。”
“我哪里过分了,昨晚我有没有动你一根手指。”乔寅毒辣的视线盯着她胸口性感的线条。
楚伯宁大惊,赶紧拽起被子,把自己裹严实,“你就算没动我,可我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