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震见这兄弟三人如此坚决,目光中闪过一丝决然,他高高扬起马鞭,声音如同洪钟般在大军前响起:
“将士们!这白虎关的守军冥顽不灵,妄图以卵击石。我大周的铁骑所到之处,从无退缩之理。今日,这小小的白虎关便是我们建功立业的踏脚石。莫要被这几人唬住,让他们见识见识我大周雄师的厉害!准备攻城。”
这个时候,白虎关的大门缓缓打开,沉重的大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兄弟三人率领着一支兵马迈着整齐而有力的步伐走了出来,径直走向田震的大军,双方就这样直接对峙起来。
田震坐在马背上,目光冷峻地扫视着对面的敌军,而后转头看向自己身旁跃跃欲试的儿子田逸,沉声道:
“逸儿,今日你打头阵。你若不能得胜,莫要回来见我,为父定会先斩了你,莫要辱没了我田家的名声。”
田逸面色一凛,眼神中却透着坚定,他恭敬地抱拳回应:“父亲放心,孩儿定不辱使命。”说罢,纵马向前,手中长枪一挺,直指敌军。
兄弟三人中的老二孟虎见状,催马向前,脸上满是不屑与愤怒,他指着田逸大骂道:
“哼,你这个小畜生,小叛贼。你老子叛国也就罢了,你还跟着他一起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今日我便要替你田家清理门户。”
田逸听闻此言,却并未被激怒,他冷静地说道:“你这等愚忠之人,又怎会懂得我父子的苦衷。齐王昏庸无道,残害忠良,我父子不过是顺应天命。今日,我便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大义。”
说罢,长枪如蛟龙出海,直刺向孟虎。
孟虎也不甘示弱,挥舞着手中的大刀迎了上去。一时间,刀光枪影交错纵横,马蹄扬起的尘土弥漫在两人周围。双方的将士们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场战斗,战场上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田逸与孟虎在马上激战起来。田逸年轻气盛,身手敏捷,一开始出招迅猛,长枪舞得虎虎生风,丝毫不落下风。他每一次刺出长枪,都带着一股狠劲,枪尖划破空气发出“嘶嘶”的声响,直逼孟虎的要害。
孟虎经验老到,沉稳应对,他手中的大刀舞得密不透风,将田逸的攻击一一化解。几招过后,孟虎瞅准了田逸的一个破绽,大喝一声,手中大刀猛地一挥,这一招蕴含着千钧之力。田逸想要躲避却已来不及,被这一刀直接击中枪杆。巨大的冲击力顺着枪杆传至手臂,震得他手臂发麻,手中的长枪瞬间脱手飞出。
孟虎见机行事,顺势一脚朝着田逸踹去。田逸身体失衡,直接被踹下马来。还未等田逸起身,孟虎迅速跳下马来,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田逸擒住。
老二孟虎此时更加嚣张起来,他一只脚用力地踩在田逸的背上,脸上满是得意的神情。他朝着田震的方向大声喊道:“田震,你看看你那宝贝儿子,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小崽子。你还妄图让他来打头阵,真是可笑至极。”
孟虎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碾了碾脚下的田逸,继续羞辱道:
“你们父子俩都是叛徒,还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今天我就要让你们知道,背叛齐国的下场。”
田逸心中满是不服气,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孟虎死死地踩住,动弹不得。
这家伙想要将田逸当众斩首,只见他高高举起大刀,嘴里恶狠狠地骂道:“小叛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看我砍下你的脑袋,让你知道背叛齐国的代价。”
关键时刻,只听一阵马蹄声如雷鸣般响起,吕布手持方天画戟,脚下赤兔马风驰电掣般奔来。他直接将方天画戟一横,挡住了对方的大刀,溅起一片火星。
吕布浓眉一挑,目光中透着不屑,大声喝道:“你们三个家伙欺负一个小孩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跟我吕布碰一碰。你们这般行径,莫不是齐国无人,只会以多欺少?”
孟雄、孟虎和孟豹兄弟三人被吕布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待看清来者后,孟雄皱着眉头说道:“你是何人?我齐国之事,何时轮到你这外人插手?”
吕布冷笑一声:“我乃吕布,最看不惯你们这种以大欺小的无耻之徒。今日这小子我保定了,你们要是识趣,就赶紧放了他,否则休怪我手中的方天画戟不客气。”
孟虎呸了一声:“吕布?没听说过。你莫要以为你有几分本事就敢在这儿撒野,这是我齐国的地盘,你这是自寻死路。”
吕布却丝毫不惧,赤兔马轻轻打着响鼻,他整个人如同战神下凡一般,气势逼人:“哼,多说无益,是你们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
孟雄、孟虎和孟豹兄弟三人被吕布的挑衅激怒,他们互相对视一眼,达成默契。孟雄率先拍马向前,双手各持一剑,剑刃在阳光下闪烁寒光,朝着吕布交叉刺来。
吕布嘴角微微上扬,不慌不忙地侧身躲过这凌厉的一击,同时方天画戟顺势一挥,直朝孟雄的腰间扫去。孟雄急忙后仰,差点从马上跌落。
孟虎见大哥险些吃亏,大喝一声,挥舞着大刀从侧面砍向吕布。吕布猛地一夹赤兔马的马腹,赤兔马向前一跃,避开了孟虎的攻击。
吕布在空中一个转身,方天画戟犹如蛟龙出海,朝着孟虎的后背刺去。孟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