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这事儿你不用管。”
“你现在呢,给自己来十个耳光,然后我就告诉你,怎么当工人,怎么说话能让人响应,想干啥就干啥,行不?”
“真的假的?”
刘光天犹豫了一阵,噼里啪啦地给了自己十下。
刘海中在一旁偷偷瞄着,心里那个痛快,那个得意。
真是个蠢蛋,还蹦跶呢,就这点小伎俩,就让他服服帖帖。
“打了也打了,您老也乐呵了,说吧,啥高招?”
刘光天那耳光打得挺狠,脸上红彤彤一片,梗着脖子问。
“嗯,这个嘛,很简单……”
刘海中得意洋洋,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堆。
“就这些?”
刘光天扭扭脖子,确认道。
“当,当然,不止。”
刘海中炫耀道:“你,你有过前科,说话分量不够,最好找几个轧钢厂的工友,大家一起举报,人多力量大;这样,专案组就不会因为俊柱是副主任就不调查了,只要在傻柱家里搜到东西,他就算栽了。到那时,你立了功,就能进轧钢厂工作了。”
“还有别的没?”
刘光天追问道:“不是说,一呼百应,想干啥干啥,怎么操作啊?”
“哎呀,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先,把这些搞定再说。”
刘海中心里盘算着,肥脸上满是得意。
事情不能全盘托出,说清楚了,以后他还怎么会乖乖听话。
就凭这点当官的脑子,再加上一个蠢儿子,还不是手到擒来,指哪儿打哪儿,让往东,他不敢往西。
也就是说,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吧……
刘光天冷笑了声,上前一步,对着他那肥脸就是一巴掌,紧接着又是一巴掌,边打边骂:“老不死的,装什么蒜,乖乖趴着吧,什么德行,还想跟我玩心眼?我从小皮厚,不怕打。你这老王八样,还想打我耳光?现在我就让你尝尝痛快的滋味。”
刘海中被打得眼冒金星,愣住了。
裤裆一湿,更懵了。
二大妈也傻了眼,反应过来后连忙上前拦着:
“光天,别打了,意思意思得了,他还得活着拿工资呢,打死了就没人给钱了……”
“你,你们……”
刘海中气得翻白眼。
啪,又一巴掌,彻底翻了。
正午时分。
何雨柱正在办公室翻阅账本。
杨厂长急匆匆跑来,从兜里掏出一张纸,焦急地说:
“小何,快,这是离婚证明,赶快和小娥离了婚,和娄家划清界限,负责那头街道的汇报。娄家人不见了,很可能是逃走了,这可是捅了大篓子,惹大麻烦了。”
何雨柱没说话,盯着眼前的离婚证明发呆。
“火烧眉毛了,你这小子怎么还不动?”
杨厂长急得推了他一把,擦擦脸上的雨水,认真地说:
“离婚后,赶快找个地方藏起小娥,也别让她上班了,以免引人注目。对了,小娥呢,今天怎么没见她……”
杨厂长话音一顿,见他一副平静模样,眉头紧锁,试探着问:
“你早就知道了,小娥也走了?”
何雨柱平静地点点头。
杨厂长明白了,不由得叹了口气。
“哎……”
办公室静了一会儿。
杨厂长想了想,拍了拍他的肩,叹息道:
“你别多想,走了也好。娄家本是小麻烦,这一走,影响太坏了。上面已经开始怀疑有人包庇娄家,给他们提供方便。你和娄家的关系,一查便知,不是什么秘密;
“小娥在,她爸妈又曾住在四合院,不止她麻烦,即便你离了婚,也脱不了干系,少不了追究责任。这副主任的位子,我看是保不住了。我知道你们感情好,到时候小娥再出点什么岔子,你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
“走了就走了吧,走了好,省心不少;
“因为这事儿,我那战友,肯定又要背上包庇娄家的一条罪名;
“再扯下去,麻烦更大,他现在已经这样了,也不在乎再多一条罪名。我会找机会见见他,给他提个醒,到此为止;
“调查过来,我们就说不知情,只是接到通知去接他们暂时住下;
“你是女婿,不算娄家人,是外人,不牵涉其中,娄家走了,你还在,这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们是老资格,再公开划清界限,这事儿,问题不大,影响不到咱们。”
何雨柱低下了头,声音略带沙哑:
“阿姨家,会不会受影响?”
“放心,不会有事的。”
杨厂长又拍了拍他的肩,叹气道:“这事儿,绝对不会影响到他们的,我那战友心里有数。其他的事,我们也管不着,守住我们的地盘吧;
“你也别太担心小娥,娄家做生意多年,路子广。你看这些年,杂七杂八的东西越来越多,进出自由,现在秩序乱,漏洞多的是,小娥不会有事的;
“你也别多想了,别怪她,她也是没办法,总得有人过日子;
“但又能怎样呢,世间哪有两全其美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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