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钦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该不会被这小鬼看到什么了吧,正想着该怎么跟水思弦解释自己不是欺负她哥的变态,就又听她说道:“我怎么觉得你面瘫了?半个小时你就这一个中风似的表情。”
“……”
水思弦没再追究他为什么一上午都在傻笑,自顾自低头啃起硬邦邦的面包来。
她这些天也被磨得没脾气了,到嘴边的饭再难吃也得往下咽。上回洛钦被水荔扬带出门训练猎杀技巧,从街边商店的角落里搜了一块巧克力回来给她。两兄妹抱着那块巧克力足足吃了一个星期,好像八百年没尝过一样。
午饭时候水荔扬赶了回来,一起进门的还有白无泺。水思弦看见白无泺,那脸瞬间就黑了,搬着凳子坐到桌子另一边,一声不吭,连饭也不吃了。
年雨拿着水思弦吃剩的半俩罐头,小心地坐到她身边,轻声问:“思弦,怎么不吃了?”
“我吃不下了。”水思弦没好气地看了白无泺一眼,气哄哄说道。
白无泺沉默地站在水荔扬身后,没说话,眼神低垂着有些落寞。
“水思弦,你又怎么了?”水荔扬满脸莫名其妙地坐到桌前,朝白无泺招了招手,“无泺,过来吃饭。”
他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牛肉罐头,一边一个推到水思弦和水思淼面前:“吃不吃这个?”
这是军队只当做限量军用物资发给抢险军人的罐头,刚从远山备用的一处应急食品仓储中心运出来,就立刻调拨给了抢险队。只是这种待遇也不是随时都有的,安全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