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感觉要活撕了你一样。”
“他不是一天这样了,汉州地位特殊,谁都想掌握军事主动权,哪怕是握着一点虚权也是能挤破头的。我反正是不想在这个位置,总觉得太被人瞩目不是好事。”水荔扬叹了口气,“不过我们队长还没回来,有些事肯定要落到我身上。”
“赵叔到底干嘛去了?”程清尧问,“听说和北边松河的驻军接上头了,打算重新打通两个城市中间的交通线路,把安全区扩大一倍。”
“对,如果两边的军队一会合,大概很快就能重新夺回被感染的城区。”水荔扬道,“一点点来吧,现在全球感染人数每天都在激增,唯一的办法就是聚集起来作战。一些小国因为人实在太少,已经完全覆灭了。”
程清尧点头:“松河地广人稀,资源其实比汉州要丰富得多,如果真的要连通安全区,肯定会有不少人把手往那里伸。”
“哟。”水荔扬看了他一眼,“很聪明嘛现在,谁教的?”
“你当年离开汉州,把脑子落这儿了。”程清尧神色居然十分正经地说出这话,“我和无泺,一人瓜分了一半。”
“不可能。”水荔扬笑道,“你吃独食了吧?”
两人聊着天往军营里走去,迎面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李牧祁换了一身十分朴素的冲锋衣,双手插在兜里朝这边走,居然比他职场精英的装束看上去更起眼了一些。
“忙完了没有?”李牧祁笑道,“聊聊?”
“你不回去收拾东西?”水荔扬问道,“明天一早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