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的吻。两人的喘息声渐渐升高,在不怎么隔音的房间里来回碰撞。
“你好像就喜欢这么玩?”洛钦啃噬着他的耳垂和嘴角,“哪有往屋里跑的?”
水荔扬发现洛钦似乎很喜欢看自己挣扎的样子,这时候对方比任何时候都要兴奋。他越反抗得越激烈,洛钦越是钳制得他不能动弹,仿佛是什么恶劣的趣味。
“荔枝瓤保养得不错。”洛钦捏了他腰一把,“我摸摸。”
“你喜欢这样?”水荔扬趁被翻过来面对着洛钦的时候,勾着他的脖子,擦掉那上面的薄汗,开口笑道,“真变态啊,是不是?”
“是啊。”洛钦面无表情,声音里带着积攒已久的诉求,“可惜你就喜欢被我这么弄。”
洛钦一向是言胜于行,而且体力比之前还好了不少。水荔扬昏昏欲睡之际,脑袋里想的还是等结束之后一定要去洗澡,但最后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抓住洛钦,迷迷糊糊地说:“……记得弄干净。”
第二天,水荔扬的生物钟还是五点四十就开始工作了,他疲惫地从床上爬起来,扯过被子盖住遍布青紫痕迹的肩膀,搓了搓脸,去捡地上的衣服。
洛甜甜趴在床边,也没睡醒,蹭了他裤腿几下,又睡过去了。
“不睡了?”洛钦钻出被子,问了一句。
“到点就醒了,没办法。”水荔扬一边穿衣服一边下床,“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把我拆了又装回去的?”
洛钦点点头:“你数数没缺零件吧?”
水荔扬伸手在他脸上揉了两把,“行了,不陪你贫了。等会儿起来自己吃点东西,我走了。”
“亲一下。”洛钦眼睛都没睁开,说道。
水荔扬飞快地低头亲了他一口,起身就走了,看得出来很赶时间,关门出去的时候都带着风。
等洛钦睡醒过来,已经快到中午,水荔扬还没回来。他也没心情吃饭,就带着洛甜甜去甲板上散步,正好和黄毛碰上了。
“洛哥好——老大呢?”黄毛见他一个人牵着狗,就问。
洛钦没好气地回:“跑了。”
黄毛一愣:“啊……不能吧?”
洛钦看着他:“你大早上晃悠什么呢?”
黄毛没敢问现在不是中午吗,只是答道:“我没事干,帮忙搬东西去了,刚回来。咱去吃饭吧,这儿伙食真挺好的,我在汉州和深宁天天吃罐头,这边都是现做。”
洛钦牵着狗跟他去了食堂,这是一片露天圈起来的餐厅,前一阵子下雪才加盖了雨棚,能容纳三百人同时用餐。洛钦过去打了一份汤和一份例餐,坐下来慢慢吃着。
炊事班的老兵都很喜欢这小狗崽子,从后厨搬来一盆煮熟的骨渣给它吃。洛甜甜直接一个猛子扎进盆里,吃得根本顾不上抬头。
洛钦心想这好儿子可真会自己混饭吃,以后到哪都能蹭一口吃的。
“洛哥,你尝那个煎蛋卷了没有?”黄毛端着餐盘在他对面坐下,先喝了一大口粥,“真是太好吃了,没想到这时候还能吃到鸡蛋。”
“尝了,做得不错,我打算有机会去偷师。”
洛钦三两口扒完盘里的饭,又端起汤一饮而尽,抹了抹嘴角站起身:“饱了,你慢慢吃,我回去了。”
“哎,走着。”黄毛点了点头。
洛甜甜被洛钦一喊,叼着狗绳从人群中跑出来跟上他,还在美滋滋地舔着嘴角的肉沫。
“你怎么这么没出息。”洛钦看了洛甜甜一眼,恨铁不成钢地在它屁股上轻踹了一脚,“你爹被工作拐跑了,不要你了,明不明白!”
洛甜甜耷拉着舌头,兴奋地汪了一声。
“你能听懂个屁。”洛钦郁闷地转开了头,“你只是条狗。”
“我他妈当然听得懂!”
洛钦整个人都愣了,难以置信地看向洛甜甜,心里就一个念头:我操,它成精了?
接着那声音又一次传来,不过不是狗发出的:“你让我做的我也照做了,我真是不明白,李牧祁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都让你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
即墨柔站在甲板上,正对着无线电通讯器狂吼,看上去比洛钦火气还要大。
洛钦静静地站在原地,看即墨柔疯狂输出了十分钟,然后气势汹汹地切断通讯,转身往这边走来。
两人的视线一瞬间对上了,洛钦捕捉到即墨柔脸上那还未来得及掩藏的愤怒与烦躁,有些诧异:“你跟谁吼呢?”
他刚说完就觉得自己这话问得多余了,除了即墨颂,这世上还真没第二个人能得即墨柔这么大面子,如此失态地咆哮一番。
“关你屁事。”即墨柔看着他,刻薄地回了一句。
洛钦心里那股邪火一下就上来了,回呛道:“你是不是搞一夜情搞太多,脑袋和下面那玩意装反了?”
即墨柔很暴躁地踹了一脚栏杆,骂道:“洛钦你大爷的能少蹬鼻子上脸吗,我再搞一夜情也是和女的,好歹没和你俩一样心理变态。”
洛钦把狗绳一扔,撸起袖子朝即墨柔走了过去,“你是不是长这么大都没被人打过?”
几分钟之后,水荔扬闻讯匆匆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