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理查?”腓力二世尖刻道,“醒醒吧,没有人会爱你,你和你母亲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你们该下地狱去!”
“你爱我。”理查一世说,他似乎并不为腓力二世的咒骂所动,“腓力,你爱我,你亲口说过。”
“我可以对任何人说这句话,对你,对乞丐,对妓/女。”腓力二世怒斥道,他知道他的心在痛,可他发现这样的痛苦并非令他无法忍受,他不该有任何期望,任何试图令他和金雀花家族和解的努力都会证明是徒劳,他多愚蠢才会曾经生出和解的希望,“你滚出去,滚去你母亲的怀里,我不喜欢你那套荣誉和誓言的把戏,我也不想跟你一起参加十字军,忍受你的傲慢、骄横和虚荣,我做这一切只是为了讨好你,真好,以后我再也没有必要这么做了。”
他一口气倾吐了自己这么多年来所有的压抑与不满,但当他说完这一切后,他感到自己的胸腔里只剩下茫然与虚无。他不喜欢那些理查热衷的东西,认为那是哄理查玩的把戏,可若没有了那些哄理查的谎言,他又还剩下什么呢?“我真后悔我曾经相信你。”他听到理查的声音,在他们最痛恨彼此的时候他也没有觉得他的话如此冰凉而锋利,“我早该听我母亲的话远离你。”
他摔门而出。腓力二世觉得自己的脑子晕眩了很久,当他回过神后,他才想起那封信还遗留在桌子上,他颤抖着手把信拿了过来,并暗下决心,他在离开西西里之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