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经太无聊,我走了个神,他还不高兴,敲引磬警告我。
“我就胡诌了一个梦让他解。他倒好,引着我往当年兄弟争斗的旧案上去想。
“如今我病倒,他只怕我把他的话告诉父皇,自然是吓得魂飞天外。”
王熙凤便嘀咕:“这种贼秃,就该吓死他!天天的,就不能让大家安生过日子!那些旧事提他做什么?都是一家子骨肉,只要安分守己,谁不愿意装聋作哑呢?”
太子伸手拉了她的手,嘴角弧度越发深了:“你这胆子,是越来越肥了。”
“殿下,您要是不睡了,妾身传了太医进来可好?给您瞧瞧热退了没有,也替你按摩一二——总比妾这瞎揉瞎按的管用。”
王熙凤生硬地转开话题。
太子徐徐颔首,低声道:“辛苦你了。孤没什么大碍了,让庆海伺候就行,你回去吧。”
王熙凤想了想,道:“殿下答应妾身,今晚不问外事,只保重身子,妾身就走。”
“嗯,好,孤答应了。”
“那妾身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