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粗浅的讲一下,那也费老鼻子劲儿了。 以大夏的程度说这种东西估计还早了几百年。 若是没什么旁人听去,也没有人在意,只当做一个玩笑话那也就罢了,可若是有人较了真,那可能就要被抓去了。 “空气啊,这个我也说不太准,就像是往羊尿泡里面吹气一样,气吹了羊尿泡就会鼓胀起来,所以牛乳也是如此,至于空气这个名字是我随便说的。”陈年如此说道。 陆柯听后果然没有继续深究,因为这种东西说起来它看不见摸不着,可就像风一样,确实是存在的,所以陈年稍微具象了一些,陆柯心中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也就足够了。 虽然还有些似是而非,但陆柯已经大概明白意思了,反正就是只要这么做,那就肯定能做出奶油来。 “对了姐,我回头打算再整一个工具专门用来打奶油,要不然每天用手打可能会累死。”陈年光是弄这些奶油就已经快把手搞断了。 不过做个这种工具陈年还是能够做得出来的,说起来其原理也就是和做钻木取火的火弓差不多。 而这玩意儿陈年恰好会做。 随后让姐姐把最后一块泡芙吃进肚子里后,陈年便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打算接下来一段时间的中午和晚上就试着把这工具做出来。 而且这和酸梅汤的时间还可以分开,将酸梅汤熬上就可以去做这个半自动打蛋器。 …… 也就是在这一天,傅新去上朝,朝会结束之后傅新回到衙门里,但他刚坐下准备开始工作,外面就有人进来找他说丞相找他有些事情。 傅新起身又朝着丞相那边而去。 当他到达之后被引入一间屋内,一进来他就发现除了丞相之外,靖王爷李昭也在,而他也知道这二人找自己来的缘由。 因为就在早上的时候,傅新不动声色的说自己有要事相商,而他们之间最近的要事也就是关于世家和勋贵的事情。 “傅新见过杨大人,见过靖王爷。”傅新行礼。 “不必多礼,快来坐。”李昭摆手招呼着,“先前你说你有没办法,不知是什么?” 傅新看了看自己的老师杨公甫,见老师依旧四平八稳的坐在那里,虽然也带着一丝探究之色,但并没有开口,显然是等着自己先说一说。 “糊名,以往科举考试都是名字公开,如此一来所有考官便都能看得到考生姓名,这也是那些世家循规蹈矩的优势所在,这在朝为官少有单打独斗之人,再如何都会存着几分私心,但若是将这名字糊住,那他们的优势也会大大减少,如此一来无论是寒门子弟还是世家子弟,在这一环节都有了相对的公平,至少不会因为出身的原因而导致有才能者不受重用。” 傅新这个提议一说出来,二人顿时眼前一亮,尤其是杨公甫,面露欣赏之色:“不错,这确实是目前来说最好的办法了,但就是如此做的话,阻力可能会非常大,而且最好要佐以其他政令一起来,反正都要得罪他们了,还不如直接做到底。” 李昭深深的看了杨公甫一眼,他深知身边这位大夏丞相同样是出生于寒门,而且他的仕途之路比傅新要难太多了,一路走上来处处受到世家和勋贵的阻拦,但也就是先皇认可。 而他依旧还能坐到如今的位置,见过了太多世家们在大夏的特权,而这种发展无疑是非常不健康的,所以他想要打破这个局面。 只是先前一直没有什么突破口,终于今年来了一个和他有着类似经历的傅新,而且傅新在考中状元后,完全没有与其他世家联姻,反而从老家将自己的妻子也带了过来,这让他更加欣赏。 “傅大人这办法妙啊,如此一来,那些世家们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就是可能会在其他方面展开反击,不过这样没有关系,至少陛下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李昭清晰的说道。 傅新过来提了这个建议,杨公甫和李昭二人感觉计划可行,因此他们又在屋子里聊了许久关于往后科举糊名的事情。 不过科举中的乡试三年一次,会试五年才有一次,距离下一次还有一段时间,在这中间他们还需要陆续地颁布一些政令来限制世家和那些勋贵集团。 这一点陈年在昨晚的时候也说了,对付世家不能操之过急,除非是有人造反,否则他们自然没有任何顾忌。 但是针对这个陈年也没有举例子,因为在这个世界好像也没有黄巢,所以把黄巢当初杀了那些世家们,人头滚滚,血流成河的事情说出来,傅新可能也不太清楚。 而且对于这种历史还是能不编就不编得好。 所以陈年也只是点到为止,现如今傅新只是说了现在这个方案,具体如何还需要去实施,但能这样说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