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玉玺,这封龙封卷轴也是无效的。”
青王闻言,抬眼看了台上一人一眼。
一个金色精致的方盒便被人送了上来。
看见熟悉盒子,仍是刚刚被亲儿子逼宫都能沉着稳重的太安帝,再也无法安坐。
为君多年的帝王之气一压,让台下自以为胜券在握的青王等人心一颤,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浊清啊浊清,你让朕失望了啊!”
“陛下,奴有罪。” 浊清立马弓腰,可如果重来,他依然会如此选择。
玉玺的位置,除了帝王本人,也就只有贴身大监会知晓。
嘭——
众人闻声看去,是百里东君碰到了身侧桌子上的酒壶,一股有别于葡萄的香气,逸散开来。
百里东君连忙摆手道:“抱歉抱歉,刚刚陛下实在太有威严了,我就想拿桌上的酒壶,喝一两口酒,压压惊,结果手抖了。”
“够了,父王还是快点写吧,还是说父王想要我在您面前,将二哥和九弟杀了,父王才肯下笔?”
应弦直接抬起手中的剑,抵在萧若风脖颈,一道鲜艳的血痕突然出现在洁白修长的脖子上。
明明不是离应弦最近的萧若风:...............
青王像是想起什么,道:“对了,今日大哥是不是派人来说,突发恶疾无法到场祝贺二哥?”
太安帝袖下的五指收紧,指甲深深插入掌心中,留下四个半月血痕。
“你对你大哥做了什么?”
青王不屑一笑,“也没什么,就是儿臣需要杀鸡儆猴,而大哥刚好就是那只鸡。”
“竖子!”
“混蛋,那是大哥。”
“大哥?九弟啊,你还的....皇家岂有寻常百姓家那种兄友弟恭?就算是你往日敬重的二哥,你敢肯定,若是他登上这位子,他日你功高盖主,他不会对你下手?”
萧若风偏头看了一眼沉默的萧若瑾,“不,我相信二哥,若他日他真的登上那个位置,一定是一位仁君。”
青王不屑一顾,直接催促太安帝手写下传位诏书,也就是龙封卷轴。
若太安帝再敢拖延,旁人再敢阻挠,就让应弦先斩了萧若风,再砍了萧若瑾,到时候谁还有能力与他争夺!
台下的盼兮与南宫春水二人正用眼神彼此交流着。
南宫春水先是看了一眼青王与无相使,再瞟了一眼正在写传位诏书的太安帝:出手吗?即使出现伤亡,那也是小数,总比好过真将皇位传给这么恶心的人。
盼兮斜眼看了外面:再等等,相信他们。
就在太安帝即将在卷轴上写下青王的名字之际。
嘭——
一肥一瘦两道黑色身影被人踢了进来。
是被浊清救下的无法、无天两位尊者。
“时间不多不少,来得刚刚好。”一个双手抱胸,嘴角提着笑容的俊朗男子,潇洒地大步跨进来。
跟着进来的还有两个熟悉的人影,一人身后背着一柄很是厚重的铁伞,一人吊儿郎当手中转着锋利的匕首。
与此同时,外面传来了连续不断的脚步声,随之就是兵器乒乓掉落声和受痛的闷哼声。
萧若风直接反手将应弦拿剑手腕一扣,嘭一声,剑落地,应弦被萧若风反手扣住。
南宫春水也直接一个闪身,来到浊清大监的身后,踢脚用力对准那挺翘的臀部一踹,直接将来不及反应的浊清踹飞在无相使轮椅前。
百里东君几人也散开,将周围几个青王的士兵打晕过去。
众人危机暂时解除。
“属下叶啸鹰,救驾来迟。”叶啸鹰提着滴血的刀,步伐沉重地踏进大厅,单膝下跪,朝着台上的帝王拱手道。
看着局势完全扭转的无相不可置信道:“不可能,你们不是中了噬仙?怎么可能还有内力?难道是刚刚的酒?”
司空长风鼓起掌声,“恭喜你,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励。”
看着仍是不相信的无相使,百里东君主动解释道:“只能说老天爷都不同意你们造反成功,我们的大师兄,君玉.....”
百里东君手臂一伸,君玉配合着朝众人挥挥手示意,还时不时朝宾客中一些女宾客挑眉逗眼,引得女宾客们纷纷娇羞着脸躲闪,甚是风流。
百里东君见此默默翻起白眼,但还是继续道:“我们大师兄君玉刚好去了一趟天外天做客,刚好拿到了噬仙的解药,又刚好将这瓶解药给了我。”
“呵,你不会还说,你大师兄刚好也会阵法吧?”无相追问。
这次轮到君玉解答了,“我也就学多了一点,仅仅在我师父李长生之下而已。对了,你那个会阵法的伙伴,我不小心用多了一点力,将他钉在了天启城门,想来现在应该是死了。”
事已至此,无相不再多言。
无相不说,不代表摔在地上狼狈爬起的浊清不说。
浊清阴沉地望着台上那个一身粉衣骚包得不行的白发男子,咬牙切齿道:“你是何人,我已半步神游,这天下除了李长生外,无几人可敌过我, 你除了这头白发与李长生一样之外,别无不同。”
小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