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紧紧地搀扶着棒梗,目光如炬,恶狠狠地盯着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道:“何雨柱,你简直是欺人太甚!咱们走着瞧,日后可别犯在我手里,不然有你好看的!”他那愤怒的表情仿佛能喷出火来。
何雨柱却不以为意,面带微笑地看着易中海,心里暗自思忖着,真不知这易中海为何如此恬不知耻、脸皮这般厚实?想当初何大清离家之时,易中海确实帮衬过自己几日,但这些年自己早已加倍报答了这份恩情,如今他竟还以此要挟,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
“得了吧,易中海!这天眼看就要下起瓢泼大雨,你还是赶紧去地窖取出你的防震木要紧。另外,记住喽,往后不许再往我的地窖里塞任何物件儿,听清楚没?”何雨柱双手抱胸,神色冷峻地警告道。
易中海被何雨柱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他低头看了看瘫倒在地的棒梗,心疼不已,无奈地叹了口气:“棒梗,咱先回家去吧,这雨马上就来了。至于那防震木,等会儿我再找人过来搬。”
棒梗满心懊恼与愤恨,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苦练多时的武功,居然仍旧不敌何雨柱。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搞一把手枪来,到时一枪崩了何雨柱方能解心头之恨。
马解放看着何雨柱:“姐夫,你说说我是不是很无能啊,连棒梗都打不过。”
何雨柱看着马解放摇了摇头:“唉,这不是打过打不过的事,而是要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公平公正的和你竞争的,有些人就是会这么不择手段的。”
马解放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姐夫。”
易中海小心翼翼地将棒梗搀扶着往回走去,脸上满是关切之色。许大茂见状,不屑地白了棒梗一眼,心里跟明镜似的,他一看便知这小子定是被那何雨柱给揍了。不过嘛,为了让棒梗与何雨柱之间的仇怨愈发加深,许大茂还是装出一副关心的模样凑上前去:“哟呵,棒梗,你这是咋啦?咋搞得灰头土脸、鼻青脸肿的呢?快跟叔小姨夫说说!”
棒梗此刻哪有脸面说出自己是被何雨柱打的呀,他红着脸,低着头,望着许大茂支支吾吾半天,愣是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许大茂见此情形,心中暗喜,随即转头看向易中海,故作惊讶地问道:“哎呀,一大爷,这到底是咋个情况哟?刚才棒梗不是跟着您一起去中院讨要防震木了么?怎会弄成这般模样啊?”
易中海瞧着棒梗闷声不吭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对着许大茂说道:“罢了罢了,此事暂且不提也罢。”
许大茂心有不甘,正欲再追问几句时,易中海却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赶忙摆了摆手制止道:“行了,莫要再多问了。”紧接着,易中海又把目光投向了刘海中,开口说道:“老刘啊,劳烦你叫上你家那俩儿子,随我一同去趟中院,搬几根木头回来吧。”
刘海中看着自己家的木头可是不少,还要得罪何雨柱,于是正想要拒绝的时候,易中海拿出了五块钱:“老刘,不会叫你白忙活的,给你五块钱的跑腿费。”
刘海中点了点头,叫老二和老三就去了。
易中海毕竟是上了年纪,后院只有棒梗艰难的将防震篷给搭好。
秦淮茹看着棒梗,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自己的这个儿子白养了。
秦京茹看着秦淮茹一直在看棒梗,刚刚贾张氏和棒梗说话秦京茹全部都听见了,于是故意端着一杯水来到棒梗的身后:“棒梗,就是一些小活了,这次可是多亏了你了,要不是你的话,许大茂可就砸在里面了。”
棒梗看着秦京茹,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小姨,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小姨夫将自己的手艺全部都教给了我,我怎么能不过来啊。”
秦京茹看着秦淮茹的脸都白了:“棒梗,你这个孩子真有孝心啊。”
正在秦京茹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贾张氏很是生气,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孙子,现在竟然给别人在那里忙活,甚至都没有时间救自己。
一时生气,正好碰在了自己的脚上,疼的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棒梗只是看了一眼,继续在那里砸钉子了。
贾张氏看着棒梗连看都不看自己,于是看着秦淮茹:“秦淮茹,我的腿估计是断了,你要和我去医院看看的。”
秦淮茹摇了摇头:“妈,现在不是去医院的时候啊,这个时候估计医院里都是人了,况且现在下雨了,等雨停了再说吧。”
贾张氏在那里不说话了。
雨越下越大了,几乎就像是天破了一样。雨滴猛烈地敲打着窗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街道上的积水迅速上涨,形成了一道道小小的溪流。人们纷纷撑起雨伞,匆匆忙忙地赶路。
何雨柱觉得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就出去看了看,没有想到看到的一个个的都站在街道上,被雨给冲着。
何雨柱看着马上就要到饭点了,于是就回去了,马秀秀还在那里往外看:“柱子哥,你干什么去了,外面下这么大的雨。”
何雨柱看着马秀秀,满眼的心疼:“秀秀,你是不知道啊,外面的人都在雨里冲着了。”
马秀秀还没有说话,马解放看着何雨柱:“姐夫,你真厉害,要不是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