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迈着轻盈的步伐回到了四合院,手中提着一个略显破旧的水桶。她径直走向院子里的水井旁,熟练地放下水桶,然后转动辘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随着绳索一圈圈缠绕,水桶渐渐沉入井底,没一会儿便装满了清凉的井水。秦淮茹用力提起水桶,小心翼翼地保持平衡,生怕洒出一滴水来。打好水后,她又匆匆忙忙地向外走去。
就在这时,秦淮茹在四合院里看到了何雨柱。她原本想跟何雨柱打个招呼或者说点什么,可没想到何雨柱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转身进了屋子。
秦淮茹心里不禁有些失落和疑惑,但也不好上前追问,只能继续朝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其实秦淮茹不知道是,何雨水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只见她气喘吁吁地说道:“嫂子,不好啦!棒梗他……他被一只流浪狗给咬得好惨啊!”
听到这话,马秀秀心头猛地一惊,看着何雨柱:“柱子哥,我怎么记得门口的那些流浪狗还是很好的,怎么会咬人啊。”
何雨柱看着马秀秀:“谁知道啊,会不会是棒梗闲着没有事逗那些流浪狗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棒梗是个什么东西。”
马秀秀点了点头:“确实,明明这些流浪狗都很听话的,只有遇到了棒梗才这样。”
何雨水也是看着马秀秀:“是啊,本以为棒梗在监狱里会有改观的,但是没有想到还是一个这样的东西,看来早晚还是会进去的。”
另一边,秦淮茹艰难的提溜着满满一桶的水就去了院外面。
很快,秦淮茹就来到了棒梗身边。此时的棒梗正一脸委屈地坐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手臂和小腿上还有几处明显的伤口。
见到母亲来了,棒梗可怜巴巴地喊道:“妈,你来啦!”
秦淮茹心疼地看着儿子,却还是忍不住责备道:“让你乱跑,这下好了吧?”说着,她举起手中的木桶,对棒梗说道:“妈,你往一边挪一挪,别让这水溅到你身上。”
一旁的贾张氏见状,赶紧走到一边,嘴里念叨着:“哎呀呀,我的大孙子哟,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对准棒梗,毫不犹豫地将桶中的水倾泻而下。尽管现在天气并不寒冷,但冰凉的井水还是刺激得棒梗浑身一颤,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棒梗瞪大了眼睛,望着秦淮茹,带着哭腔说道:“妈,你是不是要泼死我啊?”
秦淮茹听了,既生气又无奈,说道:“棒梗,你胡说八道什么啊!你可是我亲生儿子,我就算害任何人也不可能害你呀!”
贾张氏也在旁边附和道:“就是就是,棒梗啊,奶奶才是最疼你的人呐!”说完,她伸手轻轻抚摸着棒梗的头发,眼中满是慈爱。
棒梗狠狠地瞪了贾张氏一眼,心中充满了怨恨。他深知,如果贾张氏真心对待自己,当初自己绝不会落得个锒铛入狱的下场。因此,他对这个名义上的奶奶毫无好感可言,甚至可以说是憎恶至极。
就在棒梗刚要开口发泄内心不满的时候,易中海拉着一辆破旧的板车缓缓走来。只见他一脸焦急地喊道:“行了,都别吵了!眼下当务之急是赶紧把棒梗送去医院救治要紧。”说着,便示意秦淮茹一起帮忙将棒梗扶上板车。
贾张氏眼睁睁地看着秦淮茹和易中海小心翼翼地将棒梗搀扶上板车后,不知怎的,她忽然双手捂住肚子,皱起眉头痛苦地呻吟起来:“哎呦喂,我的肚子好痛啊!你们先走吧,不用管我,等我稍微缓一缓再赶过去。”
秦淮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她当然清楚贾张氏这副模样完全就是装出来的。不过,她并没有当场揭穿对方的小把戏,因为只要有易中海陪着一同前往医院,总归能让人放心不少。
秦淮茹不是傻子,自然是明白了贾张氏是在想什么了,无非就是怕拿钱罢了,所以秦淮茹也就没有说什么。
而易中海呢,则一声不吭,只是默默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让贾张氏晚些时候再自行前来。
其实,他心里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这次送棒梗去医院看病,少不了要自掏腰包垫付医药费。正好趁此机会观察一下秦淮茹的身体状况,看看她为何这么久了却始终未能怀上孩子。
贾张氏眼睁睁地望着易中海和秦淮茹费力地推着装满棒梗的板车渐行渐远,她突然觉得肚子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贾张氏一边轻抚着自己的腹部,一边喃喃自语道:“哎呀,棒梗呀,你可是奶奶的心肝宝贝儿,但要是送你去医院看病,那得花多少钱呐!这些钱还不如拿来给你买些治病的草药呢。”
说完,贾张氏气鼓鼓地转身朝家走去,心里不停地犯嘀咕,今天棒梗没法喝草药汤了,病情又得耽搁上好几天,这样下去,啥时候才能抱到重孙子哟。
与此同时,秦淮茹和易中海正轮流吃力地推动着沉重的板车。尽管棒梗年纪不大,但他毕竟已经长成一个壮实的小伙子,体重着实不轻。
一路上,两人累得气喘吁吁,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滚落。好不容易才来到了医院门口,易中海感觉自己的双臂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来。他喘着粗气对秦淮茹说:“不行啦,咱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