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心里清楚,此时此刻他无论再说些什么都无济于事,于是便选择沉默不语。
而另一边,闫埠贵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头上已经破皮流血的三大妈,缓缓走向停放在院子角落里的那辆老旧自行车。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院子里的众人都惊愕不已,他们万万没想到平日里看似健康硬朗的三大妈竟然会伤得如此严重。
看着三大妈手里的血,就知道这次的伤口肯定是不小,万万没有想到这次事情竟然弄到这么大。
秦淮茹还想要说什么,但是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毕竟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会这么大。
闫埠贵怒目圆睁地盯着站在一旁的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你个贾张氏!今儿个这事可没完,你给我等着,等我回来再好好跟你算账!”
尽管贾张氏此时心中也有些懊悔自己刚才太过冲动,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又怎肯轻易低头认输呢?只见她双手叉腰,毫不示弱地回应道:“行啊!没完就没完,有本事咱就走着瞧,看到底是谁能收拾得了谁!”
闫埠贵见此情形,心知多说无益,当务之急是赶紧送三大妈去医院医治。他迅速掏出钥匙将自家大门锁好,然后驮着三大妈骑上自行车,急匆匆地往医院方向赶去。
随着闫埠贵和三大妈的离去,院子里的人们意识到这场闹剧暂时告一段落,一时半会儿怕是不会再有什么热闹可看了。大家纷纷摇头叹息着各自散去,只留下一片寂静冷清的院落。
然而,秦淮茹却并未像其他人那样离开。她紧紧拉住依旧怒气未消的贾张氏,快步朝着易中海家走去。
一进屋子,秦淮茹便满脸焦急地对易中海说道:“一大爷,您快给评评理,瞧瞧这事儿闹成这样该如何收场啊!还有妈呀,您今天咋这么冲动呢,把人家三大妈打得头都破了。”
坐在一旁的一大妈自然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此刻她也不好多言,只是默默地听着秦淮茹的诉说。
毕竟自己现在和易中海也就这样吧,至于贾家的事,一大妈更是不愿意管了,贾家的人就是这样吧。
一大妈点了点头:“老易,我出去溜达溜达的,毕竟我心脏有点不舒服。”
易中海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一大妈是不愿意管贾家的事,反正他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也就没有说什么。
只见一大妈二话不说,扭头就大踏步地走了出去。毕竟嘛,对她来说,出去溜达溜达、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怎么也比待在这里要强得多。
而这边的贾张氏呢,则像只斗鸡一样梗着脖子,满脸蛮横之色,扯着嗓子嚷嚷开了:“哼!我咋能知道自己这一回下手会这么准呐!要怪只能怪那死老太婆嘴巴太贱,她倒霉也是自找的!”
易中海皱起眉头,目光紧紧盯着贾张氏,语气严肃地说道:“你到现在居然还敢这么讲?倘若人家真跑去告状,你就得乖乖掏腰包赔钱给人家,毕竟老闫家被砸成那样子,确确实实就是你干下的好事儿。”
贾张氏一听这话,把嘴一撇,满不在乎地回道:“他还好意思开口跟我要钱?我的宝贝孙子棒梗如今可还躺在医院里头呢!”
一旁的秦淮茹心里明白,再让贾张氏继续留在这里胡搅蛮缠下去,事情只会越闹越大,根本没办法谈出个结果来。于是她赶忙转头看向贾张氏,劝说道:“妈,您还是先回屋去吧,这儿有我和一大爷慢慢商量就行啦。”
贾张氏狠狠地瞪了易中海和秦淮茹一眼,嘴里嘟囔着:“行,那你们就在这儿聊吧,我可得回去歇会儿咯,刚才骂闫埠贵那老东西,可真是把我累得够呛!”
说完之后,只见那贾张氏扭动着肥胖的身躯,脚步有些踉跄,身子还一晃一晃地朝着贾家缓缓走去。
她心里想着,反正有秦淮茹和易中海在呢,他们俩肯定能够把这件事情妥善处理好的,有没有自己在场其实都一个样儿。
待到贾张氏离开后,易中海目光转向秦淮茹,眉头紧皱,一脸凝重地说道:“秦淮茹啊,这件事情着实不好办呐!如今老闫家那边也有人受了伤,情况比较复杂棘手,你还是自己静下心来好好琢磨琢磨该如何应对吧。”
秦淮茹闻言,眼眶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满脸委屈地看向易中海,哽咽着回应道:“老易啊,棒梗这会儿正躺在医院里头呢,他之所以会这样,全都是因为闫埠贵啊!您可得帮帮我们孤儿寡母呀……”说着,她用手抹了一把眼角快要滑落的泪珠。
易中海满脸关切地望着秦淮茹,语重心长地说道:“好啦,秦淮茹,你赶紧先去医院吧,瞧瞧老闫家现在是什么情况。”
秦淮茹微微蹙起眉头,目光转向易中海,忧心忡忡地问道:“一大爷,那您这边可怎么办呀?”
易中海微微一笑,露出一丝宽慰的神情,轻轻摆了摆手道:“别担心我,我准备去何雨柱家里转转,跟他商量商量,看他能不能站出来帮忙处理这件事。要知道,在咱们这四合院里,何雨柱要是能出面协调,很多问题往往都能迎刃而解呢。”
秦淮茹听后,沉默片刻,没有再多言,便急匆匆地朝着医院赶去。她心里头牵挂着许多事情,一来得去了解一下老闫家目前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