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地走到何晓身旁,蹲下身子,双手轻轻搭在何晓瘦弱的肩膀上,目光满含慈爱与不舍:“好孩子啊,爸爸没办法时时刻刻陪在你和妈妈身边,但你一定要记住,要像个小男子汉一样好好保护妈妈,能做到吗?”
何晓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地望着何雨柱,稚嫩的声音说道:“爸爸放心吧,我一定会保护好妈妈的!”
何雨柱张了张嘴,心中纵有千言万语想要叮嘱,可到了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只是深深地凝视着眼前懂事的儿子,眼眶微微泛红。过了片刻,他才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轻声说道:“那……爸爸去送送你们。”
何雨柱怎么能舍得了这个刚刚看见的孩子啊,但是何晓还要去香河去念书啊,怎么能耽误他的学业啊。
这一次,何晓没有再拒绝何雨柱的相送。其实,在内心深处,何晓无比渴望何雨柱能够陪着他们一起搬走。
然而,小小的何晓已经懂得体谅父亲的难处,家中还有年幼的妹妹念一、弟弟何冰需要爸爸的悉心照料,他不能如此自私。
就在何雨柱送别何晓之际,易中海火急火燎地朝着医院奔去。而另一边,闫埠贵则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三大妈走进了医院。经过一番细致的检查,医生面色凝重地告诉闫埠贵,三大妈的伤势不容乐观。她的伤口足足缝了三针,并且伴有轻微脑震荡症状,必须静心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康复。
在医院的病房里,闫埠贵家的气氛异常沉重。
昏暗的灯光下,闫埠贵坐在床边,目光紧锁在躺在床上的老伴身上。老伴的额头上贴着一块血迹斑斑的纱布,那是她不久前遭遇不幸的见证。
闫埠贵的心,如同被重锤击打,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想着贾张氏那蛮横无理的模样,以及她如何将自己的老伴砸破了脑袋,一股怒火在他的胸中熊熊燃烧,让他气得直哆嗦。
闫解放、闫解成还有闫解旷三人纷纷赶到了医院,毕竟躺在病床上的可是他们的亲生母亲啊!他们静静地站立在一旁,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闫解放那火爆脾气一上来可真是压不住,他瞪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怒气冲冲地对闫埠贵喊道:“爸,到底是谁把咱妈的脑袋打伤的?您快告诉我呀,我非去砸死那帮混蛋不可!”说着,他还挥舞起拳头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找人算账似的。
闫埠贵则低垂着头,双眼紧紧盯着躺在床上的老婆子,气得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强忍着怒火说道:“行了,先别冲动!等你妈醒过来之后咱们再从长计议。”
听到父亲这样说,几个孩子虽然心里依旧愤愤不平,但也只能乖乖地闭上嘴巴,不再吭声。他们就这样默默地站在床边,焦急地等待着母亲苏醒过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原本昏迷不醒的三大妈缓缓睁开了眼睛。她一脸茫然地望着四周,喃喃自语道:“我这是怎么啦?怎么会跑到医院里来了呢?”
闫埠贵赶紧凑到病床前,轻声细语地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三大妈。听完丈夫的讲述,三大妈无奈地点了点头,叹息一声道:“唉,真没想到贾张氏竟然是个疯婆子,下手这么狠!”
闫解放看着闫埠贵:“爸,是贾张氏打的我妈,他为什么打我妈啊,我们家这么好欺负吗?”
闫埠贵将当时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闫解放看着闫埠贵:“这件事和咱家有什么关系啊,要不是棒梗逗那些狗的话,那些流浪狗会去咬棒梗吗。”
几个儿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在这里叽叽喳喳的,闫埠贵也是觉得这件事和自己一点错都没有,但是也没有办法。
正在这个时候,一直不说话的闫解娣看着闫埠贵:“爸,这件事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我们直接去报警,到时候看看公安局的人会怎么处罚,毕竟她贾张氏可是一个有案底的人。”
闫解放摇了摇头:“还用报警,我们直接去贾家,将她家给砸个稀巴烂,看看他有什么办法啊。”
闫埠贵可不想这么干,毕竟自己可是一个老师啊,怎么能干这么暴力的事啊。
在冷静下来之后,闫埠贵意识到,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他必须为老伴讨回公道,让贾张氏受到应有的惩罚。于是,他毅然决定报警处理。他相信,法律是公正的,它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就在闫埠贵心急如焚地准备去警察局报案的时候,易中海突然大步流星地走进门来,一脸疑惑地问道:“老闫,你这风风火火的,是准备干什么去啊?”
闫埠贵猛地转过头,怒目圆睁地盯着易中海,愤愤不平道:“老易,你来瞧瞧!我那可怜的老婆子都被贾张氏那个泼妇打成啥样儿了!我今儿个非要去报官不可,非得把她给送进大牢里去!让她好好尝尝苦头!”
说着,闫埠贵伸手指向躺在床上、浑身伤痕累累的三大妈。
易中海顺着闫埠贵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三大妈的头上被裹着一个白布,上面还有血丝,显然伤势不轻。
然而,易中海心里却清楚得很,虽说三大妈受伤颇重,但棒梗身上的伤也是不容小觑。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