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用同情的目光望着三大妈那略显凄惨的模样,心中不禁暗自感叹道:“这可真是够惨的呀!”然而,她的视线很快又转向了闫埠贵,语气诚恳地说道:“闫老师,说实在的,我之前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我婆婆当时也是一时失手,现在她在家里懊悔不已呢。”
闫埠贵听完,脸上露出一丝怀疑的神色,直直地盯着秦淮茹反问道:“贾张氏居然会后悔?那她为何不亲自登门致歉呢?”
闫埠贵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贾张氏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会道歉,说句不好听的话,老母猪都会上树了。
秦淮茹面露难色,稍稍犹豫了一下后解释道:“哎呀,闫老师您有所不知啊。这不,最近因为棒梗那孩子的事儿,家里乱成了一锅粥,实在是抽不开身呐。不过依我看,这事要不就这么算了吧。大家邻里邻居的,没必要把关系搞得那么僵嘛。”
秦淮茹知道,闫埠贵虽然是个老师,但是嘴是没有把门的,自然是要说点好话的,总不能上来就说,叫闫埠贵报警的吧,自己家是不会出钱的,那可不好。
于是秦淮茹说着贾张氏的好话,其实在贾家现在最没有用的就是贾张氏了,还偷着摸着给棒梗吃一些草药,要是能死在监狱那是最好的办法了。
闫埠贵心里清楚得很,他可是向不少人打听过了,自己在这件事情当中压根儿就没犯啥法。既然如此,贾家就得赔偿他的损失才行!只见他态度坚决地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回应道:“不行!秦淮茹,你甭再多说了。我看呐,咱们还是直接报警让警察来处理吧。”
秦淮茹见闫埠贵如此执拗,赶忙又劝说道:“闫老师,大家同在一个四合院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您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儿太绝情啦?”
闫埠贵自然明白秦淮茹的心思,她无非就是不想掏钱罢了。于是他冷笑一声,看着秦淮茹毫不客气地说道:“哼!那咱也就没啥好谈的了,就等着公安局的同志来找你好好谈谈吧!”
就在此刻,秦淮茹心中暗自长舒了一口气,她深知自己此次前来苦口婆心地劝说,其目的终于如愿以偿地实现了。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步伐显得格外轻快。
而另一边,闫埠贵眼睁睁地望着秦淮茹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的怒火却如熊熊燃烧的烈焰一般愈发旺盛起来。他越想越是气愤难平,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我的老婆都被砸伤成这般模样了,她居然还有脸跑来这里说那些风凉话,真是岂有此理!”
闫埠贵怒不可遏地瞪着秦淮茹远去的方向,随后将目光移到身旁一脸憔悴的女儿闫解娣身上,语气坚定地说道:“闺女啊,你就在这儿好好照顾你妈妈,爹现在要去警察局报案。哼,我倒要看看,在这朗朗乾坤之下,难道就真的没有天理可言了不成?”
闫解娣对于父亲的决定丝毫没有感到担忧,她乖巧地点了点头应道:“好嘞,爸爸,您放心去吧,我会在这里悉心照料妈妈的。”得到女儿肯定的答复后,闫埠贵便急匆匆地出门前往警察局而去。
当秦淮茹回到病房时,只见屋内一片宁静祥和。原来,棒梗早已在奶奶贾张氏的细心呵护下入眠了,小家伙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脸上还挂着一丝痛苦的表情。
贾张氏远远地瞧见秦淮茹朝这边走来,便急匆匆地迎上前去,满脸焦急地问道:“秦淮茹,闫埠贵那个老王八蛋到底咋说的?他是不是答应给咱们家赔钱啦?”
贾张氏看着自己的宝贝孙子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自然是难受了,至于三大妈那都是自己找到。
所以直到现在,贾张氏也是觉得这件事全是闫埠贵的错,他家是要赔钱的。
秦淮茹心中暗自好笑,这个贾张氏还真是异想天开,竟然想着让人家闫埠贵赔钱给自己家。她可是清楚得很,此刻三大妈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呢!
不过,当着贾张氏的面,秦淮茹并未表露分毫,只是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熟睡中的棒梗,轻声说道:“妈,您看棒梗之前不还一直嚷嚷着浑身疼痛难忍嘛,这会儿怎么反倒睡得这么香啦?”
贾张氏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有些发虚。她当然明白棒梗身上其实没啥大毛病,纯粹就是装出来的。可眼下被秦淮茹这么一问,她也不好直接承认,只得硬着头皮解释道:“哎呀,这孩子兴许是因为太疼了,闹腾久了自然就累得睡过去了呗。”
话刚说完,贾张氏似乎觉得有点尴尬,赶紧又看向秦淮茹,干笑着说道:“行啦,既然你也回来啦,那我就先回屋去喽,家里头还等着我做饭呢!”说着,她便转身匆匆离去,仿佛生怕秦淮茹再追问下去似的。
贾张氏出去以后,才想起来了刚刚忘记问闫埠贵有没有同意赔钱啊,但是突然想起了自己刚刚干的事,只能先回去了。
秦淮茹看着睡着的棒梗,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自己的宝贝儿子身上出现了这么多的伤,自己怎么能不难受啊。
但是秦淮茹不知道的是,在秦淮茹刚刚去闫埠贵的病房的时候,贾张氏就来了。
棒梗看着自己的奶奶:“奶奶,你可来了,我都要快疼死了,你去找医生要点麻药的吧。”
贾张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