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贾张氏平日里所服用的那些珍贵的止疼药,可都是秦淮茹费尽心思、四处托人帮她买回来的。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贾张氏居然毫不心疼地把这些来之不易的药喂给了棒梗。
没过多久,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因为疼痛而哭闹不止的棒梗渐渐安静下来,不再像之前那样痛苦难耐了。
可是,贾张氏哪里会料到,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次让棒梗服药,竟会导致如此严重的后果——从此以后,棒梗对这种药物产生了依赖性,再也离不开它了。
贾张氏心满意足地回到家中后,秦淮茹看到已经安然入睡的棒梗,便也没再多问什么。毕竟孩子能睡个安稳觉,对于做奶奶的来说就是最大的欣慰了。
要知道虽然贾张氏最心疼的是钱,但是除此之外就是自己的宝贝孙子了,虽然现在是孙女,但是有神医的帮助,早晚会是孙子的。
要知道在贾张氏的心里,要是棒梗没有个后的话,那就是死都死不瞑目的,所以贾张氏知道自己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叫棒梗有个孩子。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闫埠贵却是心急如焚,他脚步匆匆地直奔公安局而去。
一到公安局门口,他便迫不及待地向警察同志详细讲述了贾张氏如何蛮横无理地闯进他家,并打破了自家老婆子的脑袋。讲完之后,闫埠贵毫不犹豫地报了案,紧接着又领着几位公安人员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四合院。
闫埠贵更是夸大了事实,说什么要不是他老婆子的命大,这次也就真的去世了。
公安局的人也没有想到还会有这样的人,于是就派了几位同志就去了四合院。
闫埠贵也是觉得要是自己这次再不强硬起来,那在四合院可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易中海出门的时候,正好遇见闫埠贵领着公安局的人来了,本以为闫埠贵是闹着玩的,也就为了不给贾家钱,到时候再问贾家要点钱,根本就不相信闫埠贵会去报警的。
当易中海得知闫埠贵真的去报了警时,不禁大吃一惊。
易中海连忙快步走上前去,满脸诧异地说道:“哎呀,我说老闫啊!大家都住在同一个四合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点小事儿你咋还当真跑去报警啦?”
面对易中海的质问,闫埠贵瞪大了眼睛,气呼呼地回应道:“老易呀,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根本不清楚她家有多过分,这分明就是明晃晃地欺负人嘛!我不报这个警,难道还任由她们胡作非为不成?”
易中海满脸焦虑地望着身后紧跟着的警察们,语气急切地说道:“警察同志,咱们可都是住在同一个四合院里的邻居呀!这点事儿不过就是四合院内部的小摩擦罢了,真没必要闹到警察局来嘛。您看,那贾张氏也就是不小心失手砸了闫埠贵家的脑袋一下而已,哪能算得上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犯不着报警处理呀!”
然而,公安局的警员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严肃地回应道:“这都已经快闹出人命来了,你居然还敢说是小事?”
易中海被这一句话噎得一时语塞,但他仍不死心,还想再开口辩解几句。
就在这时,那位公安局的人员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闫埠贵,问道:“这位先生,不知道您所说的那个名叫张翠花的肇事者现在居住在哪一处院子里呢?”
原本,闫埠贵正准备亲自领着警察们前往中院去找贾张氏理论一番。可谁曾料到,就在此时,刚从医院探望完自家宝贝孙子的贾张氏恰好出现在众人眼前。
贾张氏怒气冲冲地站在原地,目光恶狠狠地盯着闫埠贵,双手叉腰,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压根儿没留意到不远处公安局的人已经悄然走近。她一心只想着冲上前去,像往常一样撕扯闫埠贵一番,好出一口心中的恶气。
就在这时,易中海轻咳了一声,试图引起贾张氏的注意。他皱起眉头,压低声音说道:“贾张氏,你还不快老老实实的道歉!”
然而,怒火攻心的贾张氏对易中海的话置若罔闻,依旧我行我素。
直到易中海又提高音量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贾张氏这才如梦初醒般转过头来。
当她终于看到站在一旁的公安局人员时,不禁愣住了。
但仅仅只是片刻的迟疑之后,她便用力地摇了摇头,态度强硬地喊道:“要不是闫埠贵这个挨千刀的王八蛋,我的宝贝孙子怎么会躺在医院里头?让我给他道歉?门儿都没有!”
贾张氏只知道自己的宝贝孙子被流浪狗咬的不成样子,难不成公安局的人都是不明事理的人,于是就这么看着闫埠贵。
闫埠贵本以为自己带着公安局的人来了以后贾张氏会老老实实的道歉,但是没有想到贾张氏还冲着自己龇牙咧嘴的,气的闫埠贵更是觉得这件事应该报警了。
易中海见状,气得直跺脚。他真没想到贾张氏居然如此愚蠢,连眼下的局势都看不明白。无奈之下,易中海只好伸手拉住贾张氏的胳膊,将她拽到了旁边较为僻静的角落。
要不是为了秦淮茹,易中海才不愿意管贾家的事了,但是现在贾张氏还这么不知道好歹,总不能看着贾张氏被抓进去吧。
“你是不是傻呀?”易中海瞪大眼睛,满脸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