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回走着,心里正琢磨着家里的琐事。就在这时,她迎面碰上了马秀秀。
秦淮茹想着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和何雨柱家和好关系也是不错的,至少棒梗以后不能只放电影啊。
原本,秦淮茹想着跟马秀秀打个招呼、寒暄两句,可谁承想,马秀秀一见到她,二话不说抱起孩子扭头就走,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
马秀秀其实并没有多想,而是因为怕自己的孩子跟着秦淮茹学坏了,可就不好了。
这可把秦淮茹给气得够呛,浑身直哆嗦!她心想:若不是因为这个马秀秀,如今自家过的这舒坦日子,哪能轮得到别人?可现如今呢,人家连理都懒得理她一下。
但是秦淮茹从来没有想到过,要不是自己作的,会有今天的日子吗。
尤其是想到自己那宝贝儿子棒梗被流浪狗咬伤的事儿,秦淮茹更是怒火中烧。
何雨柱一家明明白白地知晓这件事,但却连医院都没去探望一下。她本想找机会好好说道说道这事,结果话到嘴边还没来得及出口,正巧易中海从院子里走了出来,一眼便瞧见了刚回来的秦淮茹。
只见易中海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秦淮茹跟前,压低声音对她说:“秦淮茹啊,你怕是还不晓得吧,闫埠贵已经报警啦!”
其实,秦淮茹老早之前就得知了这个消息,可眼下院子里人多眼杂的,她哪敢表露出来呀!
要知道当时秦淮茹去闫埠贵那里压根就不是去求情的,而是看一看闫家到底是什么态度啊。
没有想到闫家竟然这么强硬,所以秦淮茹也就放心了,没有说什么,自然是知道了闫家去报警了。
但是现在秦淮茹还是故作惊讶地望着易中海,满脸委屈地抱怨道:“哎呀,闫老师他咋能这样呢?大家同在一个四合院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之前还特意跑去给他求情来着,好话说尽,可他居然还是报了警!再说了,真正受伤的可是我们家棒梗啊,那可怜孩子是被流浪狗给咬的,您说说,这到底上哪儿讲理去哟!”
秦淮茹这是故意当着院里的人说的,为的就是叫他们可怜自己啊。
易中海本来想要说什么,但是看见了秦淮茹的眼神就明白了,这是说给院里的人听啊,于是也是点了点头:“可不是嘛,你说四合院里的一点事,也值得报警,看来这三位大爷的位置确实是不能去掉啊。”
院里的邻居看着秦淮茹,觉得秦淮茹说的确实是没有错啊,毕竟棒梗当时被咬成了什么样,院里的人可是都看见了。
闫埠贵好歹是一个老师,怎么能报警啊,都是一个四合院的至于吗。
秦淮茹微微低着头,沉默不语地与身旁之人一同朝着贾家缓缓走去,秦淮茹听着院里的人嘟嘟囔囔的,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也就没有说话。
一路上,两人都显得有些心事重重,气氛略显压抑。
易中海不时用眼角余光瞥向秦淮茹,见四周无人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好了,这里已经没人能听到咱们说话了,跟我讲讲棒梗那孩子现在到底咋样了?”
秦淮茹轻轻叹了口气,满脸愁容地摇了摇头,声音略微低沉地说道:“不太好啊,他浑身上下都是伤呢,这些可全都是闫埠贵给弄的!”说着,她眼眶不禁有些泛红,心疼之意溢于言表。
虽然秦淮茹希望贾张氏进去,但是自己的宝贝儿子棒梗确实是受伤了,这都是闫埠贵造成的。
易中海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怒色,但很快又恢复平静,继续追问道:“哦?对了,你晓得秦京茹和许大茂这会儿干啥去了不?”
易中海现在对棒梗的是并不往心里去,毕竟自己还是要趁着还可以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啊。
秦淮茹闻言抬起头来,疑惑地看向易中海,心里暗自琢磨着为何他会突然关心起秦京茹的去向来。
秦淮茹实在是没有想明白易中海为什么要问秦京茹的事,但是也没有往心里去,毕竟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啊。
过了片刻,她才回答道:“噢,原来是娄晓娥回来啦,那不是娄晓娥又领着一个孩子回来了,所以许大茂不想再待在这四合院里,这不就带着秦京茹到他爸那儿住去了。”
易中海听后,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终究还是点了点头,表示知晓了此事。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只见几位身穿制服的公安局同志快步走进了四合院,并高声喊道:“谁是秦淮茹啊?”
秦淮茹心头一紧,连忙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定了定神,望着眼前的公安局同志,怯生生地回应道:“我……我就是秦淮茹,请问公安局的同志找我有啥事儿呀?”
公安局的同志宣布了对贾张氏的判决书,另外看着秦淮茹:“张翠花叫你去监狱看看她的。”
秦淮茹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还是看着公安局的同志:“那我明天一早就过去吧 ,毕竟现在天色不早了。”
公安局的同志也没有说什么就走了,在公安局的同志走了以后,秦淮茹很是高兴,毕竟最起码这两年自己的宝贝儿子不用受罪了。
殊不知贾张氏也是留有后手的,在贾张氏入狱的时候,给了槐花一盒止疼药,叫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