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毅然决然地辞去工作后,如释重负般感到全身无比轻松自在。他迈着轻快的步伐,径直走向后厨。
此时,马华等人看到何雨柱到来,纷纷快步迎上前去,齐声说道:“师父,您来啦!”
何雨柱面带微笑地点了点头,然后语气坚定地告诉众人:“我的饭店即将盛大开业,你们也可以考虑辞职跟我一起干啦。”
听到这个消息,大家的反应各不相同。铁蛋深知自身厨艺尚欠火候,明白目前的水平还不足以独当一面,所以心中暗自思忖着要继续磨砺技艺、积累经验;而其他人则显得兴奋不已,跃跃欲试。
何雨柱将目光投向眼前这群充满朝气的徒弟们,缓声道:“好啦,明天一早你们都先来我这儿报到,届时咱们一同熟悉一下饭店的具体规模和各项规定要求。”
何雨柱并没有强求他们,毕竟自己的新饭店还没有开业,未来怎么样都不知道,所以他们即使是不来,何雨柱也不会说什么的。
马华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师父,您尽管放心!我们肯定会全力以赴,好好表现的!”
得到徒弟们的保证后,何雨柱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转身朝自己的饭店走去。毕竟新饭店还有诸多事务等待他亲自打理和布置,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与精力。
就这样,何雨柱在饭店里整整忙碌了一整天。直到太阳西斜,临近傍晚时分,他才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踏上回家之路。途中,正巧迎面碰上闫埠贵悠然自得地出门散步闲逛。
闫埠贵见是何雨柱,便好奇地开口问道:“柱子啊,看你这行色匆匆的样子,最近到底在忙些啥呀?”
何雨柱脸上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回答道:“这不嘛,我已经不在轧钢厂上班咯,自己琢磨着开了一家饭店,这段时间正忙着筹备开业的事儿呢!”
何雨柱目光落在闫埠贵身上,脸上带着关切地问道:“闫老师啊,不知道您家里我婶子的伤势究竟如何啦?”
何雨柱心里暗自思忖着,实在不太愿意跟闫埠贵提及有关饭店的那些事儿。毕竟就在前些日子,闫解成曾经专门来找过自己,要是让闫埠贵在这儿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那可真是麻烦透顶。
闫埠贵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哎呀,别提了!都是那个可恶的贾张氏,她那一砖头下去啊,可把人给害惨喽!这不,现在你婶子都被砸得有些失忆了。”
闫埠贵突然想起来上次自己的儿子闫解成和自己提了一嘴,说是要请何雨柱做自己的厨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何雨柱没有同意。
何雨柱听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情地应道:“闫老师,您也别太着急上火。只是我最近确实忙得不可开交,抽不出太多空闲时间来。等哪天有空了,我一定会亲自上门探望的。”
话音刚落,何雨柱转身便打算离开此地。然而,闫埠贵哪里肯轻易放过他呀,只见闫埠贵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手一下子拦住了何雨柱的去路,急切地说道:“柱子啊,先别急着走嘛!我还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好好说一说呢。”
何雨柱一脸疑惑地看着闫埠贵,开口问道:“不知道您老人家还有啥事儿?”
只见闫埠贵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但这笑容却让人感觉有些意味深长。他轻声说道:“柱子啊,你可不太厚道哟!”
听到这话,何雨柱眉头微皱,目光直直地盯着闫埠贵,反问道:“闫老师,您为啥这么说呢?我咋就不地道啦?”
闫埠贵略作思考后回答道:“柱子呀,前些日子我家那小子解成去找过你,可你竟然没答应他。这不是让我们老闫家很没面子嘛!”
何雨柱心里暗自嘀咕着,实在搞不懂闫埠贵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于是他坦率地回应道:“闫老师,实不相瞒,我这人吧,向来不太愿意听从别人的指使和安排。自己当老板多自在啊,不用看别人脸色行事。”
何雨柱都不想说他们家的人了,毕竟一家人都爱算计,自己还是不要和他们去做生意了。
省的到时候两家人在因为这件事闹翻了,完全没有必要。
这番话直接把闫埠贵给怼得哑口无言,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而何雨柱本打算转身离开,不想再与闫埠贵纠缠。然而,闫埠贵却紧盯着他,再次开口问道:“柱子,你那店究竟啥时候开业啊?”显然,闫埠贵虽然心中不快,但仍然对何雨柱的新店开业时间颇感兴趣。
此时的闫埠贵已经心知肚明,何雨柱是铁定不会同意自家儿子的请求了。无奈之下,他也只好点点头,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柱子,你就跟我说说呗,你这新店到底啥时候能正式开张营业啊?”
何雨柱笑了笑:“闫老师,我的饭店明天开业,有时间来玩。”
闫埠贵看着何雨柱:“柱子,你的饭店叫什么名字啊。”
“天籁食府。”何雨柱说出了自己的饭店名称:“闫老师,你是咱们四合院的小灵通,看看能不能给我宣传一下,明天谁愿意来都是可以的。”
闫埠贵听着何雨柱的话,点了点头:“好,柱子明天我一定给你捧场的,一定会在四合院好好的给你宣传宣传的,毕竟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