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瓜、吴升以及吴迪三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齐声说道:“这件事情恐怕还得仰仗您出手相助才行啊!”
棒梗听到这话,满脸狐疑地看着他们三个,不解地问道:“让我帮什么忙?你们倒是先说说看呀!”
地瓜微微一笑,故作神秘地回答道:“现在暂时不方便告诉你,等到了那个时候,你自然就会清楚啦。不过眼下嘛,你还是安心养伤比较重要哦。”
棒梗心里暗自嘀咕着,他才懒得去理会这几个人的破事儿呢。只要能够狠狠地教训一顿何雨柱,让自己出一口恶气,那就心满意足了。至于说他们跟何雨柱之间到底鹿死谁手,那跟自己又有半毛钱关系?
在棒梗的心里,最好是何雨柱被他们打死了,而地瓜他们被公安局的人给抓了,那自己可就彻底清闲了。
见棒梗不为所动,地瓜也不再多言,而是转身给他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水,语重心长地叮嘱道:“来,喝口水,好好养伤,争取早点恢复健康。”
待棒梗接过水杯后,地瓜便向门口走去。临出门前,他还不忘回头再看一眼棒梗,然后轻轻关上房门离开了。
走出四合院后,吴迪迫不及待地凑到地瓜身旁,压低声音问道:“地瓜哥,咱们为啥不干脆直接动手收拾何雨柱呢?这样岂不是更省事?”
地瓜缓缓地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胸有成竹地解释道:“别着急嘛,小老弟。等棒梗这家伙的伤势痊愈了,我们再去找何雨柱算账也不迟。到那时,咱们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一起对付他。等事成之后,就让棒梗这个傻小子替我们背黑锅,承担所有罪责。嘿嘿……”
吴升和吴迪听完地瓜这番话,不禁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们俩怎么也没想到,地瓜竟然如此老谋深算,计划想得这么深远周全。看来跟着地瓜混,准没错儿!
何雨柱一脸诚恳地望着大领导,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期待,轻声说道:“伯父,您经验丰富,见识广博,能不能给我提点宝贵的意见呢?”
大领导脸上浮现出和蔼可亲的笑容,微微摇了摇头,缓声道:“其实啊,我觉得你这儿做得已经很不错啦!不过嘛,还是有一点需要注意哦,那就是千万千万别搞那些花里胡哨、虚头巴脑的形式主义。咱们做菜得讲究个实实在在,价格公道,让客人吃得满意又舒心,记住了没?”
何雨柱连连点头应道:“伯父,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我们这店啊,肯定会一直坚持以实惠为本的原则,绝不坑蒙拐骗顾客一分一毫!”听到这话,大领导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此时,易中海坐在桌旁,几杯酒下肚后,脸色微红,已有几分醉意。他抬起有些迷离的双眼,朝着何雨柱喊道:“柱子,你来一下,我有几句话想跟你唠唠。”
何雨柱心里暗自嘀咕,但一想到今日新店开张,不宜与人发生争执,便强压下心头的不快,缓缓走到易中海面前,语气还算恭敬地问道:“易大爷,不知您叫我过来所为何事呀?”
易中海盯着何雨柱看了好一会儿,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也不知怎的,这何雨柱最近似乎不再像从前那样对自己言听计从了,尤其是在感情方面。按他原先的盘算,何雨柱理应与秦淮茹成为一对才对啊。
哪里会跟那个马秀秀扯上关系呢?如果真没她啥事,那后续也不至于冒出这么一堆乌七八糟、让人头疼不已的麻烦事儿来了!
“柱子啊,你咋就不肯让秦淮茹到你的饭店里来工作呢?你瞧瞧,你如今可是坐拥如此规模宏大的饭店呐,难不成多雇一个人手都不行么?”易中海一边端起酒杯轻抿一口,一边看似漫不经心地对何雨柱说着这番话。其实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就是趁着酒劲儿想把这事儿给挑明喽。
然而,何雨柱又何尝不知道易中海打的是什么算盘呢?只见他微微皱了皱眉,毫不客气地回应道:“一大爷,我之前可就跟您讲明白了呀,那秦淮茹品行实在欠佳,像咱这样正儿八经做生意的饭店,怎可能收用这般德行有亏之人呢?”
易中海眼见何雨柱竟然连自己这点薄面都丝毫不肯给留,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太好看,但很快便又强挤出一丝笑容,故作亲昵地说道:“柱子哟,你看看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啦!想当年,你可是对我的话言听计从呐,哪儿像现在这般执拗哟!”
听到这话,何雨柱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心中暗自思忖:好嘛,看来这易中海今儿个是铁了心不想轻易罢休啦!既然如此,那自己也无需再与他过多客套。于是,他目光直直地盯着易中海,缓缓开口说道:“可不是嘛,一大爷,正是因为从前太过听信于您,结果导致我一直打着光棍,形单影只。可现如今不同咯,我不再盲从您的意见,这不,不仅讨得了如花似玉的媳妇,就连可爱乖巧的娃娃都有啦!”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不知道何雨柱背后到底是谁,本以为是聋老太太,但是聋老太太去世以后,何雨柱还是不理自己。
易中海知道自己不论是说什么的时候,气的浑身直哆嗦,看着秦淮茹在看自己,只能装醉了。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醉了,一大妈也是知道秦淮茹在装醉,但是也知道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