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刘志忠都是当过县令的人,看人自然有自己的一套。
赵兴安虽然说现在只是个举人。
但是根本就不把他们刘家放在眼里,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赵兴安非常的有底气,说明他背后还有更大的靠山!
念及此处,刘志忠不由得轻叹一声。
如果家主是他像这种年轻俊才,他拉拢都还来不及,怎么会得罪呢?
可惜大哥和二哥听不进去他的话,真是让人徒呼奈何。
晚上快用饭的时候,王怀孝才赶了回来。
见面他便开口道。
“南宫将军得知东家来了府城很高兴,说是明天摆下酒宴,等东家过去。”
“至于陆大人那边收了礼物,并没有多说什么。”
赵兴安听完之后点了点头。
“那就没什么事了明天咱们去南宫将军的府上走一趟,这次来府城的事也就算办完了。”
王怀孝有些奇怪的询问到。
“那这刘家的事情就不用管了吗?”
赵兴安则是摇了摇头。
“那就看他们怎么做了。”
书房之中。
刘志忠耐心的开口说道。
“大哥二哥,这个赵兴安绝不是等闲之辈。”
刘老爷摆了摆手。
“今天我还专门去派人打听了一下,下午管家回来回报。”
“说是这个赵兴安走的是许墨的门路,怪不得敢在我的面前装傻充愣。”
“看起来这是没把咱们刘家放在眼中,真是翅膀硬了。”
他这么一说,刘志忠才明白为什么下午的时候,二哥没有见他,原来是为了这事。
“二哥,赵兴安能够走到今天,是靠他自己的真本事拼杀出来的。”
“他还是年少得志,有些脾气也是正常,而且咱们是求着人家的时候。”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旁边的刘老大就哼了一声。
“你今天说话怎么胳膊肘朝外拐?难道离了他赵兴安,咱们刘家就不活了?”
刘志忠赶紧开口解释。
“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赵兴安能够走到今时,今日绝对不容小觑。”
“更何况他的确经营有术,据我所知他的布皮工坊每天都能出上百匹的布。”
“这门生意不管放到哪里都是能下金蛋的鹅。”
听他这么说,刘二爷的眉头轻轻一跳,不由得吃惊的问道。
“此言当真?”
刘志忠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千真万确,而且据说这赵兴安跟节度副使陆大人有些交情。”
这个事情他也是听刘员外说的,不能确认,他也就没有说的太实了。
刘二爷听到这话,不由的脸上露出一抹怒色。
“陆善行,如果不是他从中作梗,我怎么可能会落到今时今日这种地步?”
“没想到赵兴安竟然认贼作父,我看此人不能用。”
而旁边的刘大爷则是眉头轻轻一皱。
“不会吧?这赵兴安只是一个举人,陆善行可是节度副使。”
“他们两家没什么亲戚,陆善行怎么可能会看上赵兴安?”
刘志忠看了一眼刘二爷。
“二哥,先不说这事情是真是假,赵兴安跟我们刘家向来没有什么瓜葛。”
“他也不知道陆大人跟二哥之间的恩怨,投靠什么人自有他的主张。”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咱们不能坐吃山空啊。”
他这么一说,老大和老二都沉默了下来。
片刻之后,刘二爷这才开口。
“那你有什么想法?”
刘志忠当下便开口道。
“如今陆善行在并州一家独大,我们自然要避其锋芒,若是能够缓和关系再好不过。”
“要不然我们刘家在并州,将会寸步难行,这道理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闻听此言,虽然说刘二爷心中不情愿,还是点了点头。
“你说的道有一些道理,只是这事情是真是假还是要查清楚为好。”
“免得到时候闹了笑话,平白丢了咱们的脸面。”
刘志忠虽然不知道赵兴安跟陆善行的交情有多深,当然是有一点,他是可以确定的。
根据刘员外所说,上一次南宫烈专门跑到泗水县给赵兴安撑腰。
这南宫烈可是陆善行的手下。
说不定就是南宫烈从中牵线搭桥,赵兴安才跟陆善行搭上关系。
等到自己二哥把事情查明,估计也就会回心转意了。
最起码在面对赵兴安的时候,也不会端着架子了。
想到这里,刘志忠心中也不由得暗出了一口气。
这时候刘大爷便说道。
“反正都是年轻人,明天让家里面的小伴儿过去找这个赵兴安。”
“看能不能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来,要是能够问得明白,反而是件好事。”
刘二爷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可是次日一早刘家这些年轻人却扑了一个空。
根据下人所说赵兴安用过早饭便出了门。
刘二爷得到回报之后眼睛眯了起来,当下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