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婉儿在一旁坐下。
“你赵大举人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在操心我,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赵兴安看了她一眼。
“你这是在幸灾乐祸?”
秦婉儿嘴角微微勾起。
“你觉得呢?”
赵兴安提起茶壶倒出两杯茶来,自己端了一杯清辍一口。
“你觉得我现在是像有事的样子吗?”
被这么反问秦婉儿微微皱眉。
从她进来到现在,赵兴安表现的轻松自在丝毫没有焦虑的样子。
这可完全不想在压囚犯,反而是像在自己家一般。
“你表现的一切如常,心里怎么想我可猜不出来。”
“你专门找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话吗?”
赵兴安放下茶杯缓缓摇头。
“我只是觉得你看不清楚形势想要提醒你几句。”
秦婉儿的眼睛微微一眯,开口问道。
“什么形势?我怎么听不明白?”
赵兴安淡然一笑,开口说道。
“我现在被捉拿到县衙大牢之中,按道理来说出手的是位行军司马。”
“说明我得罪了一位位高权重之辈,这时候就应该有人将我提审。”
“快刀斩乱麻把这件事情办成铁案,然后我论罪处置,以儆效尤。”
说到这里他略以停顿。
“可实际情况就是我在这里关了这么久,连有人过问都没有。”
“你难道不觉得这情况有些不同寻常吗?”
秦婉儿眯起眼睛来,脸上露出嘲讽之色。
“说不定人家看上了你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