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用胶带补好柜子,还有墙壁的孔洞。
可等他收拾好家里,天都黑了,饭菜也凉透了,周延还是没回家。
直到过了一天又一天,天从白到黑再到白,香喷喷的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都馊了。
许小真菜垮着脸,把它们扒进自己肚子里。
吃的时候还要时不时观察周延会不会突然回家,上次他吃坏掉的饭菜都被周延凶了。
吃完之后,他洗干净碗筷,再做新的,重复着等待周延回家的动作。
直到第二轮饭菜也馊了,原索索红着眼眶捧了一束白花走进屋子,看到不人不鬼的许小真发出尖叫。
原索索眼里,许小真的头发被血和泥浆糊得乱糟糟的,像一只没有撬开泥的叫花鸡,右边袖子破了,脏兮兮的,结着暗红色血块,本来就瘦的小脸更是瘦的眼眶都凹下去了,眼周青黑,嘴唇干出一道一道血痕,整个人比城区流浪狗还狼狈。
“许小真你没死!!!我前几天来找你拿笔记的时候满地都是血,还有子弹,我以为你死了你知道吗?我还特意带了花来祭奠你!”
许小真从桌子后面呆呆望向他,想了许久,才想起来他是索索,木讷地打了个招呼:“我没死……”
“你在这儿做什么呢?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许小真沉默了一会儿。
“我在等周延回家吃饭。”
原索索急忙扑过去,摇晃许小真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你疯了?得精神病了?等周延也不用把自己搞成这样啊?他人呢?几天没回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