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拍他后背,帮他漱口之后,又端了一碗上来,重复刚才的动作给他喂下去。
不管吐多少,总能留在肚子里一些就行。
“小真,”顾延野喂完了汤,枕在他身边,空气里都是血腥气。
他抚摸着许小真平坦的小腹,“等过几天,腺体和你的身体融合的差不多了,萎缩的生殖腔就能重新打开,到时候做个检查,给我生个孩子。”
许小真冷笑,想到那个死去的女儿有这样一个父亲,都替她感到不值。
顾延野站起身,轻吻他的额头,离开:“小真,我知道你很倔,但用不了多久你就会主动要找我了。”
离开伴侣安抚的omega,不会忍耐太久。
但许小真远比顾延野想象中的能忍,直到眼睛上的纱布拆下来,完全能看清东西,还咬着牙,没有一次主动找过他。
殊不知,这点痛苦对于许小真来说,简直是毛毛雨一样的存在。
再疼都没有六年前的秋天疼。
但是顾延野显然忍受不了这种冷待,主动搬到了许小真的卧室。
他会钳制住许小真的手,打开他的下颚,让他的牙齿用不上力,和他接吻,会和以前一样亲吻他,频繁和他做。
许小真能感觉到他身体喜悦地接受这个身体上的人,心理却恨意深重。
他撕咬顾延野的脖子,手臂,一切露出在外的皮肤,但是会被对方轻易地制住,他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漫出来,倒悬着滴到床下,淹没在地毯里。
“小真,你的生殖腔要打开了。”顾延野欣喜地告诉他。
许小真只觉得如坠冰窟,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