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自己耳朵割下来,或者把陈奕松的嘴缝上,陈奕松的叫声真的很大,吵得他几乎神经抽离,灵魂外放,但他没做不到,只能像只离水的虾子一样绷紧身体,腰也突突地痉挛发跳,眼前炸开烟花之后又变成一片白。
陈奕松用舌尖舔了一下手上的东西,过来亲他,问他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的时候,许小真实在没忍住,抬起手扇了他的脸,手臂虚软,对方脸皮又厚,一点印子竟然都没留下。
车停下,到了地方,许小真不想面对他,抽了几张纸擦干净身上的水渍液体,跳下车,换好昨天洗的衣服,去上班,临走时候陈奕松已经倒在床上,看起来准备补觉,许小真退回去两步,说:“就按照你说的办,但是我不能经常和许留一起出现在人前,你注意遮掩我们的关系。”
他未来会树敌不少,即使现在不会有人关注,为了许留的安全,以防万一,还是要谨慎。
陈奕松懒洋洋抬起手,向他比了个OK的手势。
他提出结婚建议的时候,其实很想看看许小真会怎么选择。
如果许小真因为而女儿失去理智,做出错误判断,为了这种不是唯一交换条件的事情和他结婚,那他真遗憾,许小真惨了,这种蠢脑子搞什么政治?
他擦屁股估计都擦不过来,乖乖被人搞下来之后留在家里做他的禁脔得了。
其实想想也有点兴奋,但还是算了,一直鼓着劲儿往上爬的许小真才像活着的许小真。
他第一眼看到许小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