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奕松的衣服款式回来回去就那么些,不像顾延野全是军装和正装,也不像沈冽似的花里胡哨把自己打扮成仙女。
都是款式简单的衬衫和黑色长裤,衬衫酒红绿的紫的,深V露胸肌,许小真觉得他名下有夜店的话,这一身往那儿一站就是男模销冠。
他打着哈欠随手拉开一扇衣柜,瞬间裸露在外的身体变得通红,像他桌子上摆的公章印泥,脚趾都忍不住蜷缩,头顶要冒白烟了。
这……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他随手一拿,薄薄的布料都能透出他的肤色,一条绳子两条绳子的缠绕在一起。
许小真嫌晦气地一把扔进去,关上柜门。
陈奕松真恶心,在家里还穿这种东西!
他随便找了件相对保守的衬衫,套上裤子,把裤脚挽起来。
陈奕松这个时间,正在吃属于自己的“午饭”。
陈家的厨师和别家的都不一样,别家就上白班,陈家的得三班倒,确保早晚都有人,因为陈奕松的阴间作息和许留的阳间作息。
许小真出去正好能赶上凌晨这顿午饭。
因为刚才看见了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许小真看见陈奕松有点幸灾乐祸,好像把什么把柄拽手上了一样。
正常人看见许小真笑得古怪,大概会感觉发毛,陈奕松不是正常人,他跟许小真一起笑,笑得一排尖牙都泛寒光,许小真后背反而发麻,低下头老老实实吃饭。
“你还挺厉害。”
许小真知道他说的是赈灾筹钱的事,笑笑:“我会尽量减少求你的频率,避免交易条款的增加。”
虽然最后筹集到的资金远远没有四个亿,但已经足够了。
陈奕松有点无趣又有点兴奋,十分矛盾。
无趣是因为他真的想看许小真求他,不择手段地求他,兴奋是他很喜欢许小真骨头硬,大概不管许小真做什么,他都能爽到。
“有点小聪明,小心掉下来,万劫不复。等他们知道真相,大概会把你生吞活剥了。”
许小真点头:“我会尽量小心,在他们知道真相之前让他们没有资格报复,什么都没有的时候,胆子再不大,那就会永远什么都得不到。”
陈奕松吃饱了,托住下巴:“那你可要小心了,到时候我可不会接住你,反而会狠狠踩你一脚。别吃太饱,一会儿应该没事吧?有事也把时间给我空出来。”
许小真拿着筷子的手一顿,缓缓捏紧:“知道了。”
收利息的时候到了。
他磨磨蹭蹭吃完饭,磨磨蹭蹭去洗了个澡,磨磨蹭蹭洗了内裤,又磨磨蹭蹭包上浴袍。
在他磨磨蹭蹭吹头发之前,陈奕松等不了了,“砰”一声推开浴室,把人抓着脖子拖出去,像抓只大鹅一样。
许小真踉踉跄跄被扔到床上,捂着脖子咳嗽:“我头发还没吹。”
他给陈奕松看,是真的,头发擦过的地方留下水印。
陈奕松把兜里一坨布料扔给他:“别吹了,吹了一会儿还得湿,自己把衣服换上。”
许小真指尖勾起那几根带子,尖叫:“这是什么衣服?你给我买的?”
“不然你以为我自己在家穿吗?”
许小真还真这么以为的。
他打开衣柜时候以为陈奕松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癖好,但想到他是个神经病,又觉得很正常。
结果这东西是给他准备的。
许小真脸噌的一下红了,把东西扔他脸上:“你有这钱不能给我买几件正经的衣服吗?要穿你穿,我不穿!”
他可以光着,但这种衣服无法接受。
许小真想到他冬天连衣服都没得穿,陈奕松还花钱买这种东西,更气了。
陈奕松抓着衣服欺身走过来,勾唇低眸看着他:“不一样,一会儿我会把它撕碎,所以帐应该记在我头上,你自己穿的衣服自己买。这个我穿不下,照你身高买的。”
搞得好像他能穿得下就会穿一样。
许小真伸手推他,被他用手铐反手锁在床头。
他羞耻地挣扎,骂他,但许小真忘了他越被骂越兴奋,下面鼓得老高,压着他换上了衣服,在他嘴角亲了一下:“睡饱了吃饱了就多挣扎一会儿,我还兴奋。”
陈奕松起身,欣赏许小真现在的样子,浑身绯红,白嫩大腿根处被带子勒出丰腴的软肉,羞愤地看着他,死死并住腿,想往被子里钻。陈奕松看得呼吸急促,眸光发红,却很有耐性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凑在他耳边说:“好看,挺骚的。”
许小真烧得跟锅开水一样咕嘟咕嘟都冒泡了,张嘴咬他,被他捏了下下巴:“一会儿再咬。”
然后转身去拿了个箱子,还有块蛋糕,把箱子里面的东西掏出来,用酒精一一消毒,问许小真选择哪个。
陈奕松似乎觉得气氛不到位,把灯调成了艳俗的粉红色。
许小真怆然地闭上眼睛:“我选择去死。”
果然权色交易不好做,不是谁都能做得来的。
陈奕松食指刮了蛋糕上面的奶油,涂在他大腿心上,剩下的让许小真舔干净,好像听不懂人话,跟他答非所问:“好,一会儿让你爽死。”
知道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