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一群畜生!”
有人认出了许小真,抓住他的衣摆,竭力哭喊:“许官员,求求你为我们做主啊!”
她一开口,周围人都围上来,把他团得密不透风,七嘴八舌对着他哭,好像将他当成了唯一的救星。“爆炸不是意外,是有人可以捣鬼!”“厂长不愿意把羊毛厂低价出售,他们刻意报复!”“现在厂子炸了,死了二十多个人!我们以后的工作也没着落了!”
“大家静一静——”
“静一静!——”
许小真扶起跌坐在地的厂长妻子,冷静安抚他们:“事情的起因还在调查之中,请相信政府和警察署的能力。现在大家冷静一下,配合警署,把知道的线索进行笔录。”
官商勾结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有许小真保证,他们心中还是燃起了些许的希望,配合着去做笔录。
人群之中,有个手臂受伤的女人,脸上被烟熏得漆黑,几乎看不出长相,她的神色凄惶,好像在这场危机中已然被吓傻。
许小真经过她身边时候,被她一把拉住了胳膊。
“小真!”女人的眼泪扑簌簌掉落,抬头看向他。
许小真穿着纯黑色的制服西装,内搭纯白衬衫,外面是一件纯黑的羊绒风衣,防爆衣被穿在制服和风衣中间,西装腰封勾勒出他挺拔单薄的身姿,笔挺干练。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有四五年之久,他长开了,五官的圆钝和稚嫩褪去大半,秾丽的火光折射在他的脸上,衬得颌骨锋利的线条格外清晰,抿着的唇绷出一条笔直而不自知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