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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垃圾 乌合之宴 1162 字 2个月前

折磨他!

人没反应过来, 身体就一轻, 被提着腰拎出了浴缸。

许小真怕掉下去,只能抱着他的胳膊:“窗帘,窗帘没拉!”

陈奕松把他提到窗边, 玻璃窗外是一条人工河贯穿的花园, 河面已经结冰。

虽然是新年,但保不齐也会有佣人经过, 许小真紧张的身体都绷直了,催促他拉上窗帘。

陈奕松直接把他坏心眼地压到玻璃上, 冰凉的触感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窗外的景色清晰映入眼帘。

他揪着陈奕松的胳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翻了个面儿, 脸贴在窗户上。

前面后面都是凉的,还随时有被人发现的风险, 加重了刺激,被顶得反胃,浑身止不住颤抖,大脑惊恐,空白,无法在高强度的快·感中维持理智。

人从后面拥上来,和他亲密贴着,强迫他看向窗外:“你猜一会儿会不会有人突然出现,路过下面的花园,一抬头就能看见你被我干成这副淫.荡的样子,怎么办啊?被看到了怎么办?万一被拍下来就更糟了。”

“呜呜——”许小真终于被他描绘的设想吓哭了,想捂着脸,又被人把手扯到身后去背着,眼泪吧嗒吧嗒掉,“不能被人看到……”

“求我。”

“求求你……”

“乖乖。”他亲了亲许小真的耳垂和下巴,又把人就着这个姿势翻了个面儿,像烙煎饼一样翻了好几次了。

许小真尖叫一声,指甲掐在他肩膀上。

“别叫太大声,把孩子吵醒了怎么办?”

许小真脑子都被弄傻了,他说什么是什么,听话把剩下的尖叫吞回去,颤抖着紧紧抱着他,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怕人看到。

“小傻蛋。”陈奕松玩够了,抱着他,把窗帘拉上。

陈奕松摸着许小真的腿,从柜子里拿出工具消毒,在他耳边低语,问他这几句话想纹哪个。

许小真都不想,太侮辱性了,纹上了他都不敢找人洗,带着哭腔求他:“别纹,求求你,我还要见人,换个别的玩法好不好?都可以的。”

“这里见什么人?除了我,你这儿还想给谁看?”陈奕松掐着他下巴质问,“就该写满了,到时候我看你还敢不敢出去勾引人。”

他抬手把许小真锁到床头,双腿锁在床位,掰开他的小腿,不顾他的尖叫哭喊,碘伏消毒后,用针在他大腿根内侧上纹了些东西。

许小真被放开之后,拼命扒开腿看,泪眼朦胧的,图案又肿起了,小小的,拇指那么大一排,是红色的,也看不清上面纹了什么东西。

料想以他的恶劣性格也不会弄些清水的东西。

疯狗一般都很阴暗,它们会和正常狗一样试图把自己的气味留在对方身上,会舔遍咬遍伴侣的全身,舔得到处是口水,也许有可能会传播狂犬病。

疯狗也不会在意别人的意见,它们会把自己的体,液涂遍对方的身体,许小真很讨厌自己养的,或者养着自己的疯狗做这种事情,因为指间会黏黏的,头发丝也不好洗,他宁愿这些东西在他身体里,然后去浴室慢慢洗出来,也好过浑身沾着狗味儿。

最关键的是,疯狗和正常狗不一样,你说东它一定要往西,你说西他偏偏会去东,变本加厉的违抗自己。

久而久之,许小真也就认命了,不再对疯狗发出指令,也不报期望它和正常的狗一样。

易感期一般是七天,到第三天,虽然还没玩够,但再玩下去就要挑战许小真的极限了,陈奕松意犹未尽,却只能适可而止。

如果能在这门学科评级,他大概都是院士级别的人物。

许小真这三天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过的,把对方珍藏的一柜子小破烂衣服都穿了一遍,像一个重刑犯被尝试了各种刑具,好多听说都没听说过,他也不知道人类的创造力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发挥无穷。

厨师炒了腰花韭菜,许小真一个人对着米饭干了一大盘,据说能补肾。

陈奕松聪明就聪明在会踩在许小真的底线上反复横跳,晚上在观影室放了电影,一部老幼咸宜的治愈系动漫。

电影是二十年前的,国民度很高,画面温暖,故事温馨,讲的是一只小猪的历险记,但凡正常有童年的人都看过的程度,不太巧坐在观影室里的两个大人加一个小幼崽都没看过。

三个人端着爆米花,谁也没吭声,看了一晚上电影。

电影里出现了游乐场,许留小声问许小真:“爸爸,游乐场好玩吗?”

许小真没法回答他,看向陈奕松,陈奕松也没去过,把她头掰过去,张口糊弄小孩:“下次让你爸带你去。”

十八区有两个游乐场,声音不太景气,设备也老旧,过年期间还停业了,许小真马上要回一区上课,哪有时间带许留去游乐场?

答应了孩子不做的事情会让孩子失望,许小真暗暗怼了一下陈奕松胸口。

陈奕松和他咬耳朵:“你再给我打张欠条,我给她盖一个。”

许小真:……

他这辈子的工资都还不起的感觉,牛马卖身都没有这么卖的。

腿上的纹身很快消肿了,许小真自己在浴室里看了看,发现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