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羞耻的东西,是一排小水果。
桃子,梨,苹果,橘子,杨桃,葡萄,还有香蕉……
纹身的针都是空针,十几天就会完全消退,一点印记都留不下。
他松了一口气,把毛巾一扔,骂陈奕松该死,竟然吓他!
许小真从浴室出来,陈奕松躺在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问他:“可爱吗?”
除非他疯了才会真在许小真腿上纹那种字,情趣就是情趣,真留下就过界了,许小真保准儿翻脸不认人。
临着人家跑去一区之前弄那些东西,脑子缺根筋才会干,到时候许小真另找金主,真把他踹了都不一定。
许小真走过去,压在他身上,掐他脖子:“你给我正经一点听见没有?”
陈奕松笑着顺势躺下:“好的,所以今晚你要在上面吗?”
许小真要跑,又被他拖回来。
临别最后三天,许小真下次回来应该就是暑假了,一区是政治军事中心,陈奕松的身份限制入境,除非他“偷渡”过去。
这意味两个人大概要分开几个月。
许小真对他这种变态没什么好留恋的,更舍不得许留。
但无论出于何种角度考虑,他都不能把孩子带走,养不好,也没法养。
陈奕松对他的身体有点着迷,大概是好几个月吃不着,最后一周得打出提前量,白天觉都少了一半,对他摸摸搜搜的,晚上更精神。
“下次回来,单独腾出间屋子,四面都装上镜子,怎么样?”他磨磨蹭蹭的,许小真有点受不了,主动抱住他,他喉咙忍不住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