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一截软软的舌头,轻轻舔他的指尖,含着,像小猫一样吮吸,他都不知道是药真这么大劲儿还是装的。
要是装的,不知道是被人调教成这副模样的,还是狠心下了血本儿求他原谅。
“小骚.货。”陈奕松低骂一句,掐着许小真的下巴,亲亲他。
许小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这么主动。
陈奕松把他衣服扒了,仔仔细细打量过他的身体,那种阴暗的仇恨感才消退,许小真还算有数,至少最近没和对方上过床。
许小真意识重新变得清醒的时候,有些庆幸陈奕松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把他的四肢打断,但是也有点过分,小腹上多了空针的纹身,很大一个,心形旁边缠绕着复杂的藤蔓花纹,漂亮但大概率不是什么好东西,胸口还有两个亮闪闪的钉,穿进去的,并不怎么疼。
他想说变态,但嗓子哑了骂不出声,爽是真的,很久没做了,成年人的解压方式就是比较直白,但高.潮时候失禁的羞耻也是真的。
陈奕松倚在床头,夹着烟吸,他其实很少吸烟,至少许小真少见,此刻却都是细杆烟里淡淡的玫瑰香味混合着烟草,烟灰缸里或明或灭,已经有了四五个烟头,不知道已经坐了多久。
房间里就开了一盏小小的床头灯,晦暗不明,照着他的侧脸和带有纹身的劲瘦上身,他垂着眸,很性感,有种说不出的靡艳。
许小真还酡红的脸颊蹭了蹭汗湿的头发,细微的响动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陈奕松猛地把烟吸了一大口,才刚点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