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面前损害了帝国声誉,他绝对会被秘密处死。
庖珈即便把他当作晋升上的绊脚石,手段也过于歹毒了些。
他把酒杯推开,转身去了卫生间,在里面待了十几分钟,发泄出来一次也没什么用,最后咬着下唇保持理智,依靠着墙壁,给沈冽发消息:“你多久到?”
沈冽听说他会来,巴巴要了请帖也要来见他,但研究院临时会议耽误了一会儿,现在还没到。
“马上!还有半个小时!等等我!哥哥是不是也想我了!”沈冽消息回得飞快。
许小真深吸一口气,真是该在的时候不在。
他不耐药,陈奕松平常搞七搞八那些东西,开始一人一半,他刚吞下就燥得不行,陈奕松要隔将近二十分钟才发挥药效,现在搞七搞八的药片,都是陈奕松自己吃一片,含在嘴里,咬下来一点喂给他。
好在他的药效来得快且汹涌,退得也快。
托陈奕松的福,许小真能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还有多少分钟理智全失,也知道这种程度大概做一次两次就能完全解除掉。
吸入性药剂见效慢,庖珈给他下药的时候,应该没想到他已经发作了,现在应该还在倒计时。
他要是庖珈,即便自己现在躲回房间,都得想办法把门砸开,让他出丑,或是早早在他房间里安排人。
许小真走后,顾延野就没了交际的心思,自己找了个空旷的露台待着,也没人敢来随便搭讪,触他的眉头。
他口袋里振动了一下,很剧烈,是许小真发来消息的特别提示。
顾延野